下午三点,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了门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人走出,擦得锃亮的皮鞋在阳光下泛出耀眼的光芒,其中一个躬身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个一袭银灰色西装的男士。睍莼璩伤男士敦厚温柔的脸上,一双的眼睛显出睿智的光芒。
男子走下车子,后面的一个黑西装男人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盒子跟在后面,沈笛韵和婷婷站在门口,男子看见婷婷,冷峻的脸上立刻露出俊美温柔的微笑,“婷婷,宝贝,你还好吗?”同时对沈笛韵微微点头,“你好,沈小姐。”
男子拉起婷婷的一只手向前走去,婷婷拉着沈笛韵的手,走在草坪上,仿佛是一家三口的感觉,沈笛韵第一次觉得有点滑稽,想要放开婷婷的手,可是婷婷哪里肯放,只好这样一路上战战兢兢地走过,到了客厅里,婷婷才放松了警惕,沈笛韵也放下心来。
林逸晨看着沈笛韵住处,很小的一室一厅,却收拾地温馨而宁静,让人有一种和暖的感觉,婷婷一个人玩起了积木,沈笛韵给林逸晨捧来了一杯茶。
“谢谢,”林逸晨笑道,“对了,今天是婷婷的生日,我给她带来蛋糕,沈小姐愿意和我一起帮婷婷庆祝生日吗?”林逸晨说着,西装男人已经将那巨大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原来林逸晨是专门来给婷婷过生日的,可是婷婷的生日,难道林楠忘记了吗?沈笛韵的疑惑写在脸上。
“是这样,我们说好了,婷婷每年过农历的生日是我陪着过!”林逸晨说着,唇角涌起一阵苦笑。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在前不久已经离婚了!”林逸晨悄声道,唇角的苦笑更显悲苦。
“哦,对不起啊!”沈笛韵道,她并不知道林楠离婚的事情,没想到一切会是这样。
“没关系,主要是因为婷婷!”
“因为婷婷?”沈笛韵一愣,从来没听说为了孩子离婚的啊。
“奇怪吧?”林逸晨苦笑道,“那年婷婷一岁,我在下面当科员,工资很低,三个人过得很苦,林楠经常抱怨,一次婷婷发高烧,被检查出了慢性失语症,据说治疗要一大笔钱,我在这边筹不到钱,只好去深圳向一个有钱的朋友借钱。没想到钱没借成,我却被困在了传销的圈套中无法自拔。等到半年后后我逃出魔掌的时候,回来已经不见了婷婷的踪影,只有披头散发的林楠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她说她恨我,她再也不愿见过我,是因为我才耽误了婷婷的治疗。
我以为婷婷已经死了,心如死灰,索性从此当起了拼命三郎,对家里也很少关注,不到一段时间,我就听到了林楠和一个高层的绯闻,起初我不相信,后来知道我亲眼所他们成双出入宾馆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我一直以为婷婷已经死了,因此我坚持不结婚,不要孩子,因为每次看见别人家的孩子,我就会不由得想起婷婷,直到一天,我才知道,原来那是我去了深圳后,那个高官就帮林楠看好了婷婷,只是他不答应林楠带着婷婷,要求林楠把婷婷送进福利院,一来是让林楠恢复自由,二来是为了作为对我的惩罚,林楠无奈,只好答应。
林楠把婷婷尚在人间的消息秘密封锁了九年。九年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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