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罗夜的关系就像是玻璃制品,稍微碰撞,就会出现裂痕……
已经一个月了,东恩雨自从那晚接受齐哥的委托,掌管三间夜店也过了三十一天,这段时间她很少回罗夜的公寓,因为实在太忙碌了,三间场子全权交给东恩雨,她必须处理太多杂物,每天都忙得很晚,所以干脆在店里过夜。在这,她有一间专属办公室,每隔段时间就必须奔波于夜店之间,她咬牙撑了下来,齐哥对她的能力赞赏有佳,好不容易东恩雨也能稍微掌控局面。
不过闲下来的时间,她经常坐在办公桌前盯着账本发呆,因为她和罗夜产生了微妙的隔阂,东恩雨知道罗夜不想她接场子,无论出于何种心态,她似乎对自己的决定相当气愤。但是罗夜不闹、不吵,就是比平时还要更沉默,每当她回到公寓后,两人只会互相看几眼,然后各做各的事,不打扰也不会耍脾气,就像是冷战一样……
但她为何要跟罗夜冷战?
罗夜本来就是个沉默的人,她不想说话,谁也无法逼她吭声。
所以东恩雨才觉得郁闷……
这晚,她回到办公室后已经是深夜时间了。东恩雨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上楼,却在走廊和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擦肩撞上,对方吓了跳,很迅速的倒退两步鞠躬道歉,东恩雨眨了眨眼,刚想说不要紧时,她赫然发觉那人相当眼熟。
"妳是…慕琳吧?"
弯腰道歉的女人一愣,也抬起头。
"恩雨?"慕琳眨着圆滚双眼,很是惊讶。
两人都没料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相遇。
"慕琳,妳怎么会在这?"东恩雨收起眼底的慌张,笑问道。
"我是和同事来的,因为她说要庆生,就来这包了间包厢。"慕琳一如既往的打扮,素雅又温柔,昏暗的光线照在她身上,晕出层很柔和的光芒,即使在这种低俗的地方,她也丝毫不受气氛影响,笑起来的模样就如同春风般令人舒畅。"恩雨呢?怎么会在这?"
面对慕琳的反问,东恩雨微微垂下眼帘。
"我也是和朋友来的,"她不能告诉慕琳她的身分,"不过我要回去了。"
"我也是!"慕琳听东恩雨打算离开,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
"妳朋友还在包厢呢,不回去陪她们吗?"东恩雨没有打开慕琳的手,而是是将她带到隐密的角落,她不希望等下管事喊她经理,这样事情就曝光了。
"派对已经结束了,她们都在喝酒,我不常喝的,所以提早离席没关系。"两人站在阴影处,她只能看着背光的东恩雨,就像是个影子,却让慕琳笑弯了双眼,从手掌传来的温度是这么熟悉,香水味也是这么迷人。
"妳……"东恩雨发现慕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不太确定。
这时慕琳忽然一颤,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羞愧地垂下脑袋,"抱歉,我给妳添麻烦了,妳是和男朋友来的吧?我打扰到妳了,真的非常抱歉,我现在就走。"她瞬间从巧遇的喜悦摔到失落谷底,连说话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委屈极了。
"不,妳误会了!"东恩雨霎时拔高声量,她拉住慕琳正色道:"我和她分手了。"
她和永乐早就分手了……
"阿?"慕琳表情呆滞,久久才回过神,"分了?什么时候?"
东恩雨被她这么问,忽然有些尴尬,"嗯,几个月前吧?"
她不知道自己和永乐分开多久,除了上次在夜店偶遇,她就没再听见有关永乐的消息。
慕琳听见她这么说,张开双唇迟迟发不出声音,过了良久,才道:"妳没事吧?我是说,妳的心情还好吗?"失恋的人都很容易失控,或者沉浸在悲伤不可自拔,慕琳怀疑东恩雨是来夜店满醉的,想到这她下意识握紧东恩雨的手。
"嗯,我没事,谢谢妳。"东恩雨心头一暖,连同和罗夜冷战的郁闷都没了。
慕琳真是个体贴善良的好孩子。
"我帮妳叫车吧?"东恩雨牵着慕琳就要往外去,由于这是齐哥的场子,附近没什么出租车可以拦,她怕慕琳一个人走夜路危险,所以直接帮她提议。
但慕琳却拉住她,"那个……"
东恩雨听见她微弱的声音,纳闷的停下脚步。
慕琳脸颊红润,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原因,她踌躇的模样相当可爱,十分女性化的美人,和她在梧堂遇上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没有强势、霸道、冷冽,就是很普通的小女人姿态,特别能博得东恩雨的好感。
"怎么了?"她看着慕琳,很耐心的等待。
"我今晚可以住妳家吗?"慕琳问得很小声,问完后还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东恩雨。
……就像个小动物般。
东恩雨挑起柳眉,她想起之前也毫无预警的说要去慕琳家过夜,现在是风水轮流转?但是她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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