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你看我是在说谎骗你吗?
“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慕容明月恐惧于想象,连忙拉住孟倾的袖子问道:“你可不可以医治?”
“废话!”孟倾直接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虽然这毒听起来还恐怖,但是对于他这个大成之境的人来说,以及师承于姑姑那个天医的人,如果连这个凡间的毒都解不了真的就是要毁了姑姑的一片英明了!
“那快些给我解药!”
孟倾没有多话,自乾坤袋里面拿出了一包的银针,打开都是具备齐全的,拿着七根往她头顶的穴道扎上,孟倾的手法奇特扎上去不疼,但是拔出来就像是打杀了魂魄一样的痛苦。而且现在还附带着他自个儿的灵力。
紧接着孟倾运起真气从她的背后拍了一掌。
“噗——!”慕容明月还不解为什么孟倾给她一掌,原是以为这个臭小子是为了报复她的不礼貌所为,但是一股恶心从食道上涌,一下子就吐了出来,黑黑的恶臭一片落在婢女早就在身前放好的盆子里,几只红色的虫子正在蠕动。看到这一幕,慕容明月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使劲地要呕吐,脸胃酸都给吐出来了。婢女拭擦了她的嘴巴端了出去。
折腾了两个时辰,这天色已经大亮了。慕容明月虚脱地倒在地上,被几片没有清理到的碎片扎破了手,虚弱地痛呼了一声,疲惫地想要睡过去。
但是下一刻,痛不欲生的感觉从灵魂里传来,“啊!”她冷汗连连地看着孟倾,气恼道:“你在干什么?”
“取回银针呀!难道你愿意变成刺猬出去呀?”
“可是怎么这么痛?”
“我这针灸有些奇特,扎的时候不疼,拔出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人生漫漫,痛不欲生了,所以你现在忍着点,这银针可是姑姑送给我的礼物,一根就是价值连城,你这个没钱没势的公主肯定是还不起的。”
“啊——!”又拔了一根,慕容明月已经无力诅咒孟倾了,几乎昏了过去,只是孟倾可不会怜香惜玉,他现在最宝贝的就是他的银针了,想想这银针的材料在人间可是没有的,就连在天界也是不常见的,姑姑将它给了他,他自然就宝贝得不能再宝贝了!
“我说,你这破银针是什么东西炼制的?竟然价值连城!唬我是吧!”
但是孟倾已经拒绝和这个不识货的公主说话了,迅速地拔掉了所有的银针,看也不看瘫死在地上的慕容明月,收回自己的乾坤袋,看着慕容稷,见他一脸的牙痛,不以轻心的笑了笑,说道:“可是觉得这比酷刑更加的厉害?”
慕容稷抱起慕容明月送到床上,说道:“要是你对上软硬不吃的犯人,你绝对不费吹灰之力,若是你当了官,这世间没有一个坏人可以耍花样。你这套针灸可真的与众不同呀!”
孟倾笑得像只小狐狸,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不她捡回了一条小命也捡回了自己的一张脸。若是你这妹妹以后被绑架什么的,这嘴巴可就硬多了。我开些缓解肠胃的药方,一日三次,一次三大碗,服用三天,就可以从根源解除了,只是我不会白救人,你意思意思一点吧。”
慕容稷无语,掏出了身上带着的五千两银票递给他,一脸的肉痛,说道:“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
孟倾呵呵一乐,说道:“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没有好的物质条件,谈什么医者父母心?况且你们是皇子公主的,多的是银子,就这五千两银子还没够我母亲一年的花费呢!”
“就这五千两?”慕容稷不淡定了,那可是他存了几年才存下来的,他怎么可以说‘就这’二字?这太打击人了。“这五千两银子,我足足存了三年,省吃俭用得来的,你竟然说还不够你母亲花?”
孟倾瘪嘴,瞅着涨红了脸的慕容稷,不满地说道:“我容易嘛我!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儿子,每年都要供奉上几万两银子供她花销,还是我省吃俭用下来的。你一个皇子竟然......真是没用呀!”
慕容稷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倒抽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眼前的孟倾才十岁,一个比他小上七岁的孩子,就被自己无良的母亲逼着去赚钱养家糊口。可是他之前就听闻,孟家是个千年的世家,一个有这样大底蕴的世家,理应该是不缺钱的,可是大片了身为孟家的嫡长媳竟然落魄到逼着自己的儿子干童工!今日他还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