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说自家少总被任平伤残,靖远集团反不来找麻烦的,那才稀奇。
一旁久未开口的莫干云忽然道:
“那个尚龙装饰刘师棠又是什么人?听起来也与你有大仇?”
“不错,是真正的生死大仇,”
任平眼神微眯:“若说我与靖远集团结怨,也是因此人而起,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从未见过他就是了。”
“刚才听说他们两家已经结盟,你可有办法对付?”
“嗯。”
任平微微点头,所谓的两家结盟,其实是以刘为主,杜为辅,自田家寿宴后,虽说他和尚龙装饰再没起过直接冲突,但彼此一直都相互惦记着。
刘师棠一直没有放弃将任氏置于死地,反过来,对于尚龙装饰的一举一动,任平也都了如指掌,这其中要多亏田闵如和叶诗韵为他收集的种种情报。
现在看来,是到了要决定胜负的时候了。
……
哐啷!
当任平陷入沉思的时候,尚龙装饰总部办公室,一件上等松木做的高足龙纹寿星盆景架被猛地推倒在地。
推到盆景架的是个八十多岁的老者,坐在全自动轮椅上,头顶半秃,满脸的老年斑,可是脾气暴躁起来,仿佛仍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站在对面的刘师棠仍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深沉模样,可是在此人面前,却多了几分毕恭毕敬。
只因对方不是旁人,正是雄踞东南三省数十年的靖远集团幕后老总,传闻早已归隐多年的老董事长杜飞萱。
论资历,比泰禾田家刚刚卸任的老爷子田秉泰还要高些!
不久前,在他的一力促成下,尚龙装饰与靖远集团达成同盟,可是双方联盟的第一件要紧事,除掉任氏木业的任平,就在今夜,闹了个铩羽而归。
“混账!什么叫不知所踪?几十个古武高手,全都是东南三省的顶尖儿人物,一夜之间就都消失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杜飞萱仍在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冲着前来回禀消息的秘书就是一阵痛骂。
就连刘师棠也感到匪夷所思,几十个古武高手,按说就算事情办不成,也该有个回音,可是一夜之间真的就音讯全无,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董事长恕罪,我的确是跟康先生他们联系过的,晚上八点的时候还有回话,说已经到了地方,可是再要联系,就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那个地方呢?你去了吗!”
“去了,还派人在外围探查了一遍,没什么异样,康先生他们也一个都没见到,我想,要么就是他们办完事走了,要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要么就是这些人哄了老董事长,根本没进去过,否则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秘书战战兢兢道。
杜飞萱闻言冷哼一声:“哄我杜飞萱?他们还没那个胆子,除非他们以后不想在东南三省混了!”
“况且,我给他们开了五千万的赏金,这些人爱财如命,绝不会放过,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任谁听了,都知道这事从里到外透着古怪,可是却想不出为什么,几十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间跟人间蒸发一样?
刘师棠沉吟许久,忽然眉尖一动,想到一种可能性:
“杜总,会不会这些人都被困在那座四合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