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哈,得了,瓶子,我信你了,来吧!”
任平点点头,照计划从口袋里取出一盒针具。
吴醉一直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当然,在房医生几人眼里,满脸只写着四个字:放弃治疗。
眼看任平真的打开针盒,准备施针,不由厉声喝止:
“你是什么人?是中医医师吗?”
“不是。”
“那你还敢胡乱用针,出了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放心,就算这法子不行,也绝不会产生不良后果。”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资格保证这些?”
几个医生都气得脸上变色,在旁的护士似是见过任平,连忙插口道:
“他不是医师,我记得是病人家属。”
“既然是家属,那更不能胡来了。”
房医生忍不住上前拉拽任平,不过以任平眼下的身手,自然拉拽不动,反被轻轻一推,摔退几步。
房医生一愣,意识到自己应付不了这局面,连忙把其他几个医生叫来:
“快去楼下找保安!另外,再去通知院长,请他来做主,否则出了事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几个医生连忙应承去了,剩下的人则在旁监视着任平,看他有什么举动,不过再要上前攀扯却是不敢了。
吴醉见阵仗搞得这么大,不由皱了皱眉:
“是不是有些过了,瓶子?”
“呃,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既然给你用了药,就不能拖延,否则只会错过最佳时机,算了,不管了,你好好坐着。”
任平从针盒里取出一枚毫针,认准穴位,快速刺入吴醉手腕处。
一旁的房医生虽不是学中医出身,但见任平认穴既准,出手又稳,连捻转、提插等手法也颇为熟练,不由诧异。
事实上,任平当然没学过什么针灸,这一切都是系统在暗中辅助。
根据系统介绍,那盒旭骨膏确有阳气重续、温养骨质再生的能力,但药效要到两个月之后才见,如果伤势严重,说不定还不能恢复如初。
所以为了稳妥起见,就又配套了一套针法,名为“沐雨针”。
这套“沐雨针”的最大作用只是打通人体脉络、促进血液循环,不过效果却奇佳,能最大程度发挥旭骨膏药力。
好比春风沐雨,虽只是淅淅沥沥,却普降万物,滋润甘霖。
系统介绍中又提到,属于四大针法门类中的“黄门针法”。
任平的双目视野中有系统光圈提示,只需按部就班施针即可。
不过几分钟,已经施完大半,针数不多,一共只十几根,还有几根距离伤处极近,便刺入得慢一些、深一些。
吴醉只觉毫针刺入时疼痛加剧,但手腕处药力散发的灼热感却也越加明显起来。
……
南陵市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当病房里乱成一团的时候,院长耿志杰正在接待一位重要客人。
此人姓梅,据说只是某个世家大族的管家,可是来头不小,居然是由本市卫健系统的一位领导亲自引荐过来的。
耿志杰细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南陵豪门,并没有姓梅的,东南三省中的龙泉省倒是有一个,难道是他们?
正沉吟间,坐在对面五十余岁,看起来十分客气的梅管家又说话了:
“时间紧迫,两天之内,就请耿院长召集一院的所有骨科专家,一同前去会诊,您看如何?”
耿志杰点了点头:
“去一趟自然不妨,不过您刚才说的弱骨症实在太过罕见,不瞒您说,我心里没什么底。”
“一院的骨科在南陵号称头一位,难道也没有把握?”
“是的,耿某惭愧。”
梅管家神情中掩饰不住地失望,但还是很知礼地拱拱手:
“无论如何,梅家上下感激不尽,两日后,在下亲自安排车来接耿院长。”
耿志杰客套了一番,正要说不必。
突然,办公室门急促敲响起来,一个医生径直闯进门,神情慌张:
“不好了院长,有人闹事!”
“什么?是什么人?”
耿志杰吃了一惊,顾不得数落对方不懂礼数,只因近几年医闹之事频发,许多医护人员常常受害,患者和家属也容易受伤,一旦出现,必须妥善处理。
那医生缓了一会儿才把事情说清楚,原来不是寻常医闹,而是有家属不听医生嘱咐,要给患者强行换药,还要自己用针灸治疗。
这样的事倒是少见,耿志杰一愣,上下打量了那名医生一眼:
“你是骨科的?房医生呢?”
“还在那里看着,就怕控制不住。”
耿志杰眉头微皱,和梅管家匆匆告辞,转身就要走。
梅管家却双眉一挑:
“且慢,在下也想跟去看看。”
“这……好吧,就请梅先生同去做个见证,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