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县的胡媚儿又回来了,一路攻城拔寨让他叶宇处于被动状态。
不过幸好自己体力好,历久征战而不败阵,总算将这个疯狂的狐媚子征服于胯下。
也正是因为昨晚的疯狂,叶宇才意外地发现曾经风·骚魅惑的胡媚儿,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
这让叶宇大感意外的同时也是有些凝重,试想这初次*就如此疯狂,将来岂不是欲求更加旺盛?
被叶宇如此调侃,胡媚儿也毫不在意,而是咯咯笑了:“那是对叶郎如此,别的臭男人休想靠近奴家半分呢!”
“真不知你那句话是真的……”叶宇看了胡媚儿一眼,随口说着了这么一句。
胡媚儿一听这话,随即坐在了叶宇的身上,俯身在叶宇面前吐气如兰,委屈的认真道:“奴家连身子都给你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么?”
“那你是否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火莲教的事情?”
叶宇的这个问题,让胡媚儿顿时有些错愕与为难。
她贝齿轻咬下唇,犹豫了半晌,最后十分为难的劝解道:“叶郎,你还是别问的好,因为这对你没好处……”
“奴家白天与叶郎保持距离,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叶郎聪慧过人,应当知晓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毕竟火莲教为朝廷所不容,而你又是朝廷命官……”
“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
叶宇静静的看着眼前美人,轻轻地双手游走于玉体峰峦之间,使得胡媚儿又是一声销·魂之音,从鼻腔之中散发出来。
“奴家……这可是处处为你着想,冷漠疏远也是为了叶郎你,你却怪……嗯……”
被叶宇这一番抚弄,胡媚儿顿时是六神无主,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趴在叶宇的身上。
叶宇却垂目看着胡媚儿,郑重道:“火莲教的事情我是不想知道,但是你们追查左臂有胎记的事情,与我莫大关系,我能不问吗?”
“什么?与叶郎你有关联,这不可能,你……”
胡媚儿吃惊地看着叶宇,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亮光,她明显的看到叶宇的左臂上,有着火云模样的红色胎记。
“这……这不可能……”胡媚儿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用玉手去搓左臂上的火云图案。
叶宇没好气的拍了拍媚儿的脑门,没好气道:“你还真当搓澡呢?”
“叶郎,你这胎记生来就有?”
“你我二人都这样了,我还有必要骗你么?”
“可是……”
叶宇笑了笑道:“没什么可是,当初我不知道你们究竟为了什么,自然在柳芊羽的面前用了障眼法……”
“那今日叶郎让媚儿知晓,是不是说明,媚儿在叶郎的心中,占据的位置要高于那柳芊羽呢?”
我擦,这个时候还问争风吃醋的问题,叶宇此刻也是彻底醉了。
胡媚儿见叶宇轻轻点了点头,便美滋滋地没有再做声,过了片刻,胡媚儿似有深意的笑着问道:“如今,叶郎就不怕么?”
“怕!当然怕!但我更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如鲠在喉难以下咽。对于我而言,未知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叶宇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胆怯,随后郑重接着道:“无论当初驿站遇刺,还是今日江边遇袭,应该与当初清流县的那拨人有关,而你们就是一个突破口……”
“我想要揭开谜底,就只有以身涉嫌,因为我知道,你们跟这拨人似乎不是一路。况且,我宁愿相信你不会害我!”
胡媚儿看着叶宇那如星辰的双目,玉手捏着青丝发梢在宽厚的胸膛,挑逗的画着圈圈,随意轻问:“叶郎就如此相信我?”
“说心里话,不相信,对于任何人,我都不会习惯性的去相信,因为我尝过背叛的滋味!”
四目相对,叶宇回答的很干脆,也很坦然:“但我可以选择相信,因为你至少是我的女人……”
其实对于叶宇而言,这是他自己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人。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想重蹈覆辙。
若是说如今在大宋年间,他唯一能够完全相信的,那只会是一个人,就是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婢女秋兰。
胡媚儿抬起那勾人的双眸,久久的注视着叶宇,最后轻声细语道:“能得叶郎信任,媚儿此生足矣……”
随即嫣然一笑,玉手慢慢游到身后,搭上叶宇的胯间,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着叶宇。
“叶郎,媚儿知道你难受,所以……”
胡媚儿说完,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樱桃小口缓缓而下。
一阵吸吮咂舔,顿时让叶宇魂魄皆酥,心神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