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事咋办?”
赛春花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当下带着大肚军团,就逼着小长生做决定。
“赛姐这事儿还能咋办,就这么着呗!难不成你还想宰了这些孩子们的爹吗?”
思来想去,这事还真是难办,小长生无奈,只能耍无赖了。
“就这么着吧!生哥儿,你说的也太轻巧了,这事不给老娘一个交代,就不能算完!”
对于小长生的无赖,赛春花也是无奈了,难不成真如小长生所说,宰了孩子们的爹?但没个交代也是不行,赛春花便使出了绝技,撒泼。
“不算完又能怎样?我看你们福延寨,也是人丁不旺,这事兹当是我们为你们福延寨的香火传承,做贡献了。”
这样的犯骚子事,绝对难办,小长生也是挠头,这事现在只能耍无赖了,混过去算完。
“混蛋!无赖!你们主仆三个登徒子,是不是要把我们福延寨的寡妇,全睡了才善罢甘休呢?”
小长生的话太气人了,还什么为福延寨的香火传承做贡献,去你妹的!到窑子里玩姐儿,都是要付钱的,这货的恶奴,现在把寨子里的寡妇玩大了肚子,一句轻飘飘的做贡献就完了?
“这也不是不行,若是赛姐愿意的话,我们三人到不介意受点累,小子保证我们三人都是硬通货。”
一看赛春花撒了泼,小长生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硬起头皮耍流氓了。
“你……你……,登徒子!”
小长生的这话,就是*裸的调戏了,赛春花一时竟然也没话说了,小长生这货确实招人喜欢,赛春花有气撒不出,傲娇的脸上顿时起了红云。
小长生是什么货色,察言观色的本事,宫里的太监们玩的是炉火纯青,小长生耳渲目染之下,也是有几分火候的,为了臊走赛春花,小长生麻着胆子,上前在赛春花的脸上,抚了一下。
那架势那神情,活脱脱的一个有情狼君的模样,赛春花也是个寡妇,那经得起小长生如此撩拨,羞愤激怒之下一张俏脸更红了。
小长生这货嘴上也不积德,对着赛春花也是无遮无拦的口花花。
“赛姐,要不小生今晚伺候伺候你,小子的活好啊!绝对如真金白银一般的实诚压手,绝对让赛姐您满意、舒服。”
“啊……”
听了小长生*裸的流氓话,赛春花也是受不了了,惊呼一声带着一众的大肚子军团,掩着羞红的娇颜匆匆的逃了。
小长生隐约听到了,一些调笑声,不由得让这小子对赛春花有了意思。
“赛当家那小子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小犊子,绝对是犁田的好货色,要不是老娘有了,真想试试这小犊子。”
“是啊是啊!赛当家,他的那个老仆功夫绝对不错,要是赛当家喜欢的话,咱们都是苦命的姐妹,让你舒服舒服,也行啊!”
“滚蛋!一群欠干的的骚娘们,枉老娘为你们出头了!原来你们一个个都是心甘情愿的*。”
赛春花回首怒斥这些思春的娘们,本就被小长生撩拨的红云渐起的脸庞,再被这群娘们一调笑,傲娇的容颜再次被染红了,那韵味绝对的引人犯错。
小长生的眼力也是贼拉好,一眼就看到了赛春花有人的模样,腹下也是不可控制的生气一团烈火。
望着赛春花远去的背影,小长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红颜命舛啊!
不过老道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本来小长生想着最近就要离开福延寨的,可老道弄出这么一档子骚事,最近怕是离不开了。
老道这货前半生漂泊江湖,也没留下什么一男半女的,现在有了自然应该看一下,自己子女的样貌。反正小长生也是没有明确的目的,留在福延寨再待上一段时间也没什么的。
想通了这些,小长生把老道和魏庆,叫了进来。望着老道小长生不由的怒火中烧,这货太不是人了,祸害人家福延寨的寡妇不说,还给人留了种,像三人这样有剔骨风这个大敌的人来说,这是相当的不负责任的,看着畏畏缩缩的老道,小长生更是来气。
“好你个色道人,你下面那话还真是厉害,不声不响的就在人家福延寨播了种,管不住是吧?你要是管不住的话,就放在爷这里,爷替你管着。你看看一年的功夫,你就弄大了八个肚子,老道!你在这事上你的本事,绝对是底蕴级的。”
小长生的一番话,臊红了老道的老脸,可老道心里也是纳闷,自己就发展了五个姘头,那三个是哪来的?
“少主,老道我冤枉啊!我只找了五个,有三个不是我的。”
老道借着数量的错误,就开始跟小长生耍起了无赖。
“吆嗬!老道!你最近的本事见长,不是你的难道是小爷的吗?”
“那也说不定。”
老道开始往小长生的头上扣屎盆子了,小长生一听也是大怒,这货最近是越来越会玩了,竟然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看来这老货是缺练了。
“好好好!魏庆给老子制住这嘴硬的货,老子今天就让这老货知道,面条怎么那么软。”
可魏庆却是唯唯诺诺的不出手,嘴里不住的嘀咕着。
“老魏,爷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见魏庆也是不听指挥,小长生的怒火更是高涨。
“少主,那三个是我的。”
“啥?你妹呦!原来你也是个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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