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很快就结束了,上官婉儿和云水柔吃完饭就回去了,而龙胤空更是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人请走了。
上官靖成原本想留下来陪着慕容溪风的,毕竟是好友,下午的时候原想做个东道主,陪他逛逛的。
但是上官靖宇却把他拉走了,以至于到最后雅间里只剩下了慕容溪风和郁恒两个头次见面的人了。
“刚才那位自称是上官家的亲戚的男子,应该就是阳国太子龙胤空吧?”郁恒道。
“是与不是与你无关吧!”慕容溪风道。
“怎么,本公子从少庄主手上买了那么多的马匹,少庄主赚了那么多钱,倒翻脸不认人了。”郁恒端着酒杯道。
慕容溪风明白过来,“郁恒,玉无痕,原来你就是柔然国的王子玉无痕。”
“少庄主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身份,真是独具慧眼啊。”玉无痕道。
“若说起独具慧眼,谁还能比得上你呢,你更名改姓换了身份接近上官家的小姐,难道不是不安好心吗?”慕容溪风道。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龙胤空和上官靖宇他们是不认识玉无痕的,反而是上官婉儿向他们介绍的郁恒。
由此可见,一定是玉无痕借机认识上官婉儿在先,今日见到门口她的贴身侍婢在外面站着,原是想进来套近乎的,却没想到屋子里有这么多的人。
“东海郡一行,没能见到少庄主一面,真是遗憾。不过今日机缘巧合,没成想竟这样偶遇了,也是我与少庄主有缘。”玉无痕道。
“原本我都已经做好了见你一面的准备了,结果无痕公子临时有事又不见了。”
“只是如今李威已死,无痕公子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慕容溪风道。
他此刻的神情完全不似刚才笑的像个大男孩的样子,加上他紫色的双瞳,看起来十分的妖冶。
“少庄主消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玉无痕道。御剑山庄绝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而已,这一点玉无痕是心知肚明的。
“我的消息算什么灵通啊,只是你迟迟不跟我洽谈买马的事宜,我倒是不要紧,等得起,眼见着开战在即,王子殿下等得起吗?”慕容溪风道。
“少庄主说笑了。什么开战在即,只不过是今秋的时候,恰逢我父王四十大寿,我只是想多买些马到时候为他庆生,表演马术而已。”玉无痕面不改色道。
“你不承认也就算了,西胡在你柔然国边境蠢蠢欲动,阳国也是憋了一股劲要讨伐西胡。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啊。”慕容溪风道。
“朝廷之事,自有父王调度,要我操什么心,我不过是喜欢闲来浪迹天涯,四处走走看看而已。”玉无痕道。
慕容溪风起身道:“既然无痕公子这么没有诚意,连一句实话也不肯明白告诉,买马的事,还是暂缓商议吧,在下告辞。”慕容溪风准备离去。
“少庄主且慢!少庄主连话都为听完就要走了吗?现在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总得听听我的报价吧。”玉无痕道。
“不必,无痕公子一日不愿意说出实情,这笔生意我就不会跟你洽谈下去的,无论多少钱。”慕容溪风邪魅的笑着道,背着双手,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他刚离去,就有三个身影出现在玉无痕的面前。“公子,御剑山庄之前的态度不是还很明确的吗,怎么现在又……”身着灰衣的雨道。
“今时不同往日,一开始他们或许是看上了我们的报价高。才愿意把马卖给我们的,但是现在,这个慕容溪风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啊。”
“现在怎么了,还请公子明示。”一边的雷道。
“我们和西胡同演的这一场戏,他们调兵遣将,陈兵我柔然边境,看似是要攻打我们,实际上那都是障眼之法,大部分的兵力还是留在了阳国的边境上。”
“西胡乃是阳国西北方的心腹大患,对阳国一直虎视眈眈,阳国人也都一直视他们为死敌,现在看到西胡有攻打柔然之势,当然会把握好这个难得的机会,举兵阀胡的。”
“虽说我们和西胡有约在先,但是胡人狡诈,不知道到时他们会做些什么,而且为了能够使阳国上当,前期的时候少不得要演几场戏给他们看,战马是必不可少的。”
“西胡的战马向来是最好的,但是此时肯定不适宜从他们那里购进,咱们国家的战马又一时不够,只好饶了远路,向御剑山庄购买战马了。”玉无痕道。
原来阳国的密谍们查到的所谓西胡要对柔然用兵之事,乃是两国合起手来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拖阳国下水。
可是柔然的王后和上官夫人和云夫人有亲姐妹的情谊在,为何要舍近求远与西胡为伍呢?
其实说到底,还是人心不足罢了,柔然虽然水草丰美,气候宜人,但是地方实在是太小了一点。
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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