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贴着他的耳廓,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柔软的耳垂,用迷人的声线道:“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不叫!”顾浅草微微一怔,像是自暴自弃般扑到了梳妆台上,“我……我不要!”
“不叫是吧?”男人脸上闪过一抹狠戾,“很好,那今天我们就痛快地玩吧!宝贝想射几次?三次够不够?嗯?”
“不要,求你啊啊……唔嗯……”会死的!真的会死!
“那就好好听话。”男人放柔了语气,动作缓了下来,耐着性子哄诱道:“宝贝,叫一声好不好?叫一声就让你射。”
“不!我不要!”顾浅草抵死反抗,终于激怒了男人。
“操!真是软硬不吃,让人火大的小孩!”男人骤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在他体内狂乱地撞击,顾浅草被顶得险些背过气去,大口大口地喘着,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到了一起,喉中阵阵干呕,前端胀得快要爆裂,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哽咽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快杀了我!”
夏沉渊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少年囤积在腹中的热浪瞬间爆发,喷射到了镜面上,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瘫了下来,夏沉渊就势接住那个破碎的身体,看着那张昏了过去,饱受蹂躏的稚嫩脸庞,脸上一阵恍惚。
不叫就不叫。
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我们来日方长?
对,我们来日方长。
我们还有大把的时光要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不是?
欧阳蜜琪第二天冲冲忙忙赶到夏氏公馆的时候夏沉渊正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她皱了皱眉,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孩呢?”
“二楼,最右那间房。”男人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怎么又抽烟?不是戒了吗?小孩的哮喘好了?”
“嗯。”
欧阳蜜琪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提着药箱走上了二楼,“我先去看看小草。”不一会楼上就传来了她的咆哮声:“搞什么?疯了吗你?你要弄死他不成?”
夏沉渊掐灭烟头,也上了二楼,站到了床边淡淡道:“我的专属医师看过了,一直在输液,烧还没退,昨天半夜开始的。”
“你倒是有脸说!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欧阳蜜琪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少年,一脸震怒地回过头来劻怂谎郏岸嗑妹怀远髁耍柯霾饷次4酰闶窃趺磁按模俊?br> “他自己不肯吃东西。”夏沉渊脸上讪讪,“就是做了。”
“做了多少次?”欧阳蜜琪虎着脸看他。
“反正已经这样了,想办法让他醒过来。”男人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解开两个扣子,随身坐到了沙发上,“这小孩软硬不吃。”
“你是怎么软?怎么硬的?”欧阳蜜琪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我叫你来是让你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
“好吧,我说你就作吧!这孩子迟早要让你给折腾没。”欧阳蜜琪检查完顾浅草两只手上输的针液,又用棉签沾了酒精去拭擦顾浅草的额头,“你的专属医师还不放心?这些针液输完,烧肯定就退了,主要是他现在身体太虚,醒来要哄他吃东西,目前只能吃些流食,让营养师去配食谱吧,一日三餐都要严格按照我写的配。”
欧阳蜜琪说完拿出一张纸把该写的都写了递过去给他,“拿去。”
夏沉渊没接,只是坐在那里看她,欧阳蜜琪脸上闪过一抹愕然,“接啊,这个拿去,醒来就哄他吃东西,身体好了就什么病都没了!”
“他不肯吃的。”
“所以要用哄的!”
“你留下来。”
“啊?”
“他不吃我给的东西,你留下来劝他,或许他会吃一点。”
“呵……你就作吧!”欧阳蜜琪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这就是传说中的恶有恶报!他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你?”
夏沉渊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昏迷的少年,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欧阳蜜琪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喉咙动了动,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略带踌躇地开口道:“夏少,不如……放手吧?”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男人的答复,房间里一片死寂,针落有声,欧阳蜜琪鼓起勇气看向男人的脸却对上那人冰冷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具死透的尸体般,让人不寒而栗,“我……我的意思是……”
”出去。“平静无波的两个字,背后潜藏着多少风雨不言而喻。同样出身黑帮世家,向来善于审时度势的欧阳蜜琪,当然知道此刻做什么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