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吗?!!
苏子衿被他捉回来的前一秒还在心中怒而指天咆哮着,这一刻就被他划拉过身子,吊着两只腿被他箍在他的胸前,她闭着眼睛还没来得及再哀嚎一次,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手从大开的领口往下堪堪地伸到她的胸丨前,握住,重重地揉了起来。
“宝贝儿,给我吧,哥哥疼你。”诱惑而低沉地声音在苏子衿耳边响起,她脑中轰的一响,一片空白,像是一大朵焰火在脑海中腾空而起了一般,什么反应都没了,温怀逸边低声笑了笑,伸过另一只手,利落地松开她的腰带,一粒一粒解开扣子,手愈发往下游走,抽出她扎在裙子里的衬衣下摆,贴着裙子边不紧不慢地找着拉链。
花洒和水龙头还在汩汩地往浴缸里放着水。
暖融融的水蒸气把整个浴室渲染地水意弥漫,苏子衿就这样门户大开地躺在温怀逸的胸膛上,呆呆愣愣的没有一点反应,温怀逸试着拽了拽她的裙子,发现她仍是一动不动,一副傻乎乎任人摆布的模样。
哼,给我来装死这手,没用!——他冷哼了一声,干脆抱过她的腿,把裙子从她脚下抽出,伸手就要去扒她的小裤裤,苏子衿这才炸毛,一张俏生生的笑脸红云密布,虽然脚不能碰水,动作受限,可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在温怀逸的腰上狠狠揪了一下,温怀逸被她伤了两次,知道这是个随时炸毛的主儿,早有防备,一看她有所动作,就绷紧了肌肉,苏子衿揪了半天,无奈他紧紧绷着,浑身跟一块铁板似的,气急,换成指甲,使劲一掐。
“嗷!”苏子衿爪子尖利地很,温怀逸这下直接被她生生地挠破了皮,欲火加怒火翻腾着窜起,恨恨地抓住她的手腕,一翻身,整个人压在了她的上方,恼火,“牙尖嘴利!又抓又挠!苏子衿,你当我真不忍心下狠手折腾你?!”
可没想到刚刚还不配合得很的死丫头,居然一手抵着他的胸膛,眯着眼睛嘻嘻哈哈地大声笑了出来,温怀逸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明晃晃的眉眼晃得他心里无缘由地更加恼火了,手上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地加大了,苏子衿立刻吃痛,皱着眉毛飞了他一眼,不乐意地喊:“温怀逸,松手啊,好痛!”
他眼疾手快地解开了她的口口,大力地揉了两下,恋恋不舍地收了手,又拉拉扯扯把她的小裤裤拽到脚腕上,掰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头,眼眸愈发地深邃,伸手就要探进去。
苏子衿原先还犹犹豫豫的,可自打被他淋了满身水的那一刻起,突然就想通了:给他,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呀,哪怕是春丨梦,那也是梦。
她羞红着脸不再挣扎了,配合着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眼看他分开自己的腿,架在肩膀上,俯□子,突然脑袋嗡嗡一响,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低低地哀求:“洗完澡,洗完澡去床上。”
听说第一次疼得死去活来的,在床上疼总比在这里好吧,而且,还会流血,在这里岂不是要血染浴缸?
温怀逸已经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呼吸又粗又烫,身下这样温香软玉哪里忍得住,可她一副羞怯害怕的表情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以为她是怕伤口碰了水,只得皱着眉看了看肩膀上还套着浴帽的脚丫子,伸手在她的浑圆上重重地揉了揉,刚要说什么,扔在衣架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震动起来了。
温怀逸一愣,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放在浴缸边上,起身去拿电话。
电话是姜梓梓打来了,带着怒意更带着惊慌和恐惧:“温怀逸,子衿和你在一起吗?她怎么样?!”
温怀逸伸手往浴缸里倒了一些泡泡浴液,又从柜子里扔了一个浴球给苏子衿,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背过身子去,爽得通体舒泰,语气也不由得轻快了起来:“恩,她跟我在一起,没事,好得很。”
姜梓梓听他这油腔滑调,就知道苏子衿没事了,现在恐怕是由虎口跑进了狼口,不过子衿对这头狼,哼,至少是有那么些旖旎情谊的。
她大晚上地被苏子衿的电话吵醒,又紧张了这么久,现在憋闷地很,张嘴就想骂人:“我给你还有她打那么多电话,一个都不接,想急死我吗?你让她接电话!”
苏子衿驾着双腿坐在浴缸里,正拿着浴球慢慢地擦着,听到姜梓梓在电话里的咆哮,头皮立刻一紧,已经做好被姜梓梓怒骂的准备了,可温怀逸却悠悠地开口:“哦,她电话丢了,我的开着震动没听见,她现在忙着,你明天中午再打电话吧。”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苏子衿没时间去想姜梓梓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的模样,因为温怀逸大步迈进了浴缸,已经劈手夺过她浴球,把她摁在怀里,动手动脚地揉了几下,又贴着她的身后,呼吸滚烫地咬着她的耳垂:“宝贝,哥哥帮你洗!”
开始的时候,温怀逸还不怀好意一点一点地慢慢调戏她,可到了后来,动作越来越快,急吼吼地像只发情的狮子,热血沸腾地拿着花洒匆匆忙忙地把身上的泡泡洗干净了,拿起大浴巾把苏子衿从头到脚裹了一圈,自己光溜溜的扛着她就往卧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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