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蓉的肩膀推了一下,就将赵晟蓉给推地身子往后倒了起来。
姜淑琴分明是比赵晟蓉矮的,瞧着,也并没有比赵晟蓉胖多少,可就是不知道她这身体里到底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生生地将那分明是压过她一头的赵晟蓉给推倒了。她也跟着倒了下来,却是一下子就压在了赵晟蓉的身上!
那是带着点技巧性的!
绝对的深藏不露啊!
赵晟蓉都吓了一大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推倒,但是更没想到姜淑琴会对她出手。这个一直忍让的女人,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抬手去打她,却反而被姜淑琴给压制住了。她挣扎着又抬起另外一只手,却还是同样被压住。
最后,姜淑琴完全坐在了赵晟蓉的身上,凭借着一身的重量,完全将赵晟蓉给压制住。
“放开我,贱女人!”赵晟蓉骂。
“闭嘴,贱人!”姜淑琴反吼了一声,屁股一抬,又重重地往下一坐,这份力气,立刻让赵晟蓉痛地面色都扭曲了起来。
“赵晟蓉,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我不会再忍让你了!”
姜淑琴的双眼极其的冷,声音也别样的高,嘹亮地差点可以和哨子媲美。
“我的儿子是比你的儿子强,你儿子的确不如我家君昊,你就是说烂了这一张嘴,也别想改变这个事实!”
赵晟蓉脸黑,作势动嘴又要骂。姜淑琴很是不客气,抬起屁股又是往下这么一坐,赵晟蓉疼的就只能呻吟,说不出话来。
姜淑琴继续高声嘲笑,一声声,犹如一个个巴掌,不客气地朝赵晟蓉扇去。
“你儿子得到了什么下场,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没有高兴,但我也绝对不悲伤。那是个两个什么东西,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把我和他们扯在一起?自己的儿子没有教好,落了这么一个下场,你却跑来这个地方撒野,赵晟蓉,我瞧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系出名门,而是从某个没多少教养的乡下地儿跑来的吧!”
“实话说,你儿子会落到这个下场,和你脱不了关系。你一向看不起我,可你瞧瞧,我的君昊被我给教的多好,我到了哪儿,都能心安理得地为我儿子感到骄傲,而你能吗?你看不起我,我也不大看得起你!”
“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呢,你不就是家世比我显赫一下吗?可是家世又能代表什么,孙凤珍那个没见识的因为你家世比我好就想尽办法挤走我,让慕容楚越娶你,你以为我伤心吗,告诉你,我不知道有多庆幸。慕容楚越那个狗东西,你稀罕,我早就不稀罕了。”
“多年以前,我都不把家世看在眼里,在我面前,你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我吃得饱穿得暖,又何至于高看你,更别提看你的什么脸色!以前忍你,是不想和你计较,更不想和你有什么交集。但你一次次的不善罢甘休,还真是拿我当猫给欺负啊!”
说到这,姜淑琴口气蓦然阴戾,又突然之间,她手一松,放开赵晟蓉的胳膊,而是探手摸入了自己的短裤兜里,一把掏出了一把剪子。剪子散发着银白的光芒,那顶端尖尖,犹如冰冷的蛇信,又犹如森冷的匕首,让赵晟蓉见了瞳孔一缩,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好好看看,我是一只什么样的猫!”
姜淑琴冷着脸,蓦然伸手抓起了一把赵晟蓉的头发,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剪子即刻跟上,“卡擦”,很利索的一剪,即刻,一大束黑发落下。
赵晟蓉即刻发狂,要挣扎,抬手要打姜淑琴。
姜淑琴抬手甩来一巴掌,那动作,特干脆!气势,特牛!剪子尖又一下子就对上了赵晟蓉的眼!
“别动,剪子不长眼!”森冷恐吓!
赵晟蓉立刻惊喘。
姜淑琴神情依旧冰冷,却带了一点邪佞的暗沉。
“你要是乱动,那我这剪子就扎下去。别看现在客厅里只有我俩,可是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我就是把你这两只眼睛都给扎瞎了,你也奈何不了我,我有的是法子为自己开脱罪名!”
“你……你敢!”赵晟蓉吓得脸色都白了,后脑勺恨不得努力地往地面埋入,好让自己的脸能够离开剪子远一点。
“我有什么不敢的。”姜淑琴冷森森地说着,脸上没有半点的笑。“我都这把年纪了,儿子过得好,兄弟朋友都护着他,我很放心。这辈子,我都活够了,你不识相,我就是杀了你,也不过就是把自己的一条命抵给你,这有什么好怕的,死又有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