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看!”
只见朱翊釴从内裳掏出一个小瓷瓶,瓷瓶口还用丝绸包裹木塞顶着,防止内中的液体流出。
朱翊釴小心拔开木塞子,顿时一股沁人的芳香袭来,隆庆帝被这香味一冲,人也立马精神起来。
“皇儿,这是何物?快,拿来给朕瞧瞧,”隆庆帝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拿过朱翊釴手中的小瓷瓶。
朱翊釴将小瓷瓶递给心急火燎的隆庆帝,又从内裳掏出一块丝帕,“父皇,你小心的倒点在那丝帕上,涂抹在身上或者衣物上,便可持续半日冲香。”
隆庆帝不疑有他,直接便将丝帕捂住小瓷瓶口,倾倒而出,随着倒出的香水越多,香味也就越发的浓重。
“不错,不错,”隆庆帝边涂抹在龙袍上,边夸奖着,也不知是夸奖朱翊釴还是夸奖这喜爱的香水。
“哎呦,父皇,您可省着点儿,”朱翊釴见隆庆帝大有将整瓶都往身上抹的意思,连忙开口阻止,“这一小瓶可得要整十圆呢!”
隆庆帝闻言顿了一下,随即涂抹得更快了,“这么贵,那朕更得多用用。”
合着不是您出钱,您就糟践着用是吧。
“父皇,这可是儿臣的第一瓶香水,本来就是要送给您的,您就可着用吧,”朱翊釴彻底不管了,“只是用完了,儿臣这可就没了。”
“真就这一瓶?”
“那是,儿臣还能骗您不成。”
隆庆帝直接就将小瓷瓶口用丝绸包住,再将木塞堵回,不放心还多用力摁了几下,“既然是送给朕的,那朕就收下了。”
隆庆帝心想,回头找几个小瓷瓶再分装成几份,后宫的几个美人一人送上一瓶,到时不就,嘿嘿嘿!
隆庆帝在那傻乐,朱翊釴上前小声道,“父皇,儿臣这个香水,您说要是大力生产,一小瓷瓶这香水,卖个五圆十圆的,您说有没有销路?”
“那肯定有呀!”
“那您说赚不赚钱?”
“这个……”
隆庆帝被朱翊釴这一问,勾起了好奇心,便询问朱翊釴道,“太子,你老实告诉朕,这香水成本如何?”
“父皇您猜,”朱翊釴笑着道。
隆庆帝白了朱翊釴一眼,“朕不猜,快说,要是有赚头,朕便投了你这项目。”
“成本不足一角,”朱翊釴凑到隆庆帝耳边小声的说道。
隆庆帝一听,眉毛都笑弯了,“果真,那这个项目,朕非投不可。”
听到不足一角钱的成本,隆庆帝哪里还坐得住,简直就是暴利呀,一角钱的成本,朱翊釴就敢卖十圆,比他还黑。
见隆庆帝动心了,朱翊釴也笑了,老实人入场,钱,人和场地不就有了,到时在找张维贤联络一下卖白糖的那些个糖商。
香水销路不就打开了,反正我一瓶批发价就是十圆,你们爱卖几钱卖几钱,卖得贵了,到时税就抽得越狠。
香水这东西,制造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挺难,最主要的是首先得得到百分之百的纯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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