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攥死,尖尖的指甲,抠的掌心好痛好痛,她竟然一无所觉。
痴痴望着,已过去的地老天荒,无从逾越的海角天涯。
(好吧,这段纯属自作孽不可活,可以想象,此文结束后,又有多少人会追着要唐月和叶燮的故事……捂脸)……
宴会开始了好一段时间,男男女女皆忙着在外边找乐子,专供客人休息的宽敞房间内,没什么人在,芊寻心思烦乱,正需要清静的地方,消弭掉负面情绪反应。
门未反锁,轻轻一推,立即敞开了一条缝。
一只铁臂,隐在门口,蛰伏等待。
当她身子完全进入时,立即准确出击,从背后用力的揽抱住她,力道极大,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才肯甘心似的。
芊寻下意识的想要反击,她虽担心,却绝称不上孱弱可欺,必要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将那些妄想来占便宜的家伙,揍的哭爹喊娘,永生永世后悔曾经袭击过她。
然而,在出手扁人之前,她先闻到的却是浓浓的酒气,喷袭着她白皙的颈子。
温暖结实的怀抱,她已然有了深深的印象,不用回头,不必用眼睛去看,她也能够准确的猜出来人的身份。
“风少……怎么是你?”声音柔软的不可思议,还掺了淡淡的哭腔,她悄悄放松了揪住的衣角,原本打算给他个过肩摔而摆出的姿势,也跟着规规矩矩的收回。
“吓到了?没想到我也在这儿吧。”他打了个嗝儿,说话的声音,咬字清晰,但这并不表明,他没有醉。
那一晚,芊寻已领教过一次他醉酒后的独特反应,终身难忘。
“你的伤刚好,楚轩叮嘱过,不可以喝酒。”瞧瞧,她才离开一天,他便固态萌发,一点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