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叫丝楠的千金。但他没有追问,“你脖子上戴着是项链是在我的店铺里买的吧。”
“对,珠宝和服饰是我的喜好,”丝楠凭借这段时间恶补的珠宝知识,竟真和勒马先生攀谈起来。她谈吐不凡又相当有气度,勒马先生先轻视她的年纪,最终渐渐深入话题,两人边谈边饮酒,气氛好不融洽。
“我家实际上是搞服装生意的。”
“我以前也做过纺织业,服装这块现在在巴黎不景气,你们想在这里起步并不容易。”
“事实虽如此,但有句老话不是说,只要有无限的创意就不怕不会发展么,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就不愁卖不出去了。”
听了丝楠的话,勒马先生对她更加刮目相看,这里的贵族商贾多爱守旧,守着老祖宗的财富度日,很少有人有这样的觉悟,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
丝楠顺利的勾起勒马先生的兴趣。勒马先生并不是单独来的,勒马太太在不远处,先跳了一支舞,之后和一群贵妇人聊天。许是丝楠和勒马先生聊了太久,她引起了勒马太太的注意,要知道化了妆之后的丝楠非常美丽、窈窕又年轻,与自己的丈夫谈这么长时间,人家夫人没有危机感就怪了。再说像勒马先生这种富有的珠宝商,外面偷腥的事儿也不少,如此明目张胆的却罕见,几位贵妇唆使勒马太太去警告丝楠。
勒马太太真去了。丝楠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接着一位美妇人勾住勒马先生的手臂,
“这位是?”勒马太太问丈夫,眼神上下打量丝楠,好像在看一个狐狸精。
丝楠暗叫糟糕,她把正夫人给忘了。
勒马先生也意识这点,他立刻亲密的搂住妻子,笑道,“丝楠小姐是一个狂热的时尚爱好者,刚才我们就在讨论她某些新奇的思想,你看丝楠小姐身上的礼服就是她亲手制作的。”
勒马太太半信半疑,不过丝楠的衣服是真好看,很多女人都在议论,“真是你亲手做的?”
“是的,从设计到完成花了三天的时间,用的是现在正流行的透气布料,裙摆上的三十颗珍珠,,”丝楠开始介绍起自己的裙子,勒马太太也都听了进去,因为丝楠讲衣服就完全认真的讲,没有看勒马先生一眼,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显然这的确是她的爱好。
丝楠说可以免费为勒马太太制作一条裙子,勒马太太脸上总算露出了笑。“那就挑个时间吧。”
丝楠做出尊敬的样子说,“我随时可以。”
勒马太太选了一个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后天上午。
丝楠识相的告退。达到目的,她也不往人群中心挤了,走到有窗的阳台透气,刚才和勒马先生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被粉底遮盖的脸颊很红,她以前没和国际酒,第一次就喝了这么多。陆续还有男士找丝楠跳舞,都被她拒绝了,她数着时间等晚会结束。
这时,会场的入口忽然传来喧哗声,丝楠看见商业部部长和她的夫人亲自去那儿迎接。
“邓格拉斯来了。”
“后面的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吗?”
银行界的大佬到来,当然引起人们的重视。丝楠只瞅了他们一眼,马上别过脸,商业晚会,昂慕斯的父亲来参加也不奇怪。不过带上昂慕斯就不同了,昂慕斯在巴黎鼎鼎大名,原因首先是因为奥利维亚干出的那桩丑事,然后就是他玩世不恭的混混样,他不去学校,又成天泡在赌场里,乖张的性子比许多纨绔子弟还严重。
这次晚会,还是昂慕斯头一次在正式场合亮相,很多人不经疑惑邓格拉斯的用意,莫非是在告诉众人,昂慕斯是他意中的继承人吗?
而很快这个疑惑得到了解答。晚会的**到来时,丝楠整个人都不敢直视前方,躲在阳台窗户后面,用一个青花瓷花瓶挡住自己。
欧罗斯家族来人了。
尼赛尔欧罗斯,欧罗斯家主的三子,是位子爵,也是一省驯服,还是商业部部长的从小认识的好友,更重要的是,他是米歇尔的弟弟。让丝楠紧张的当然不是这个陌生人,而是他身旁的人,那个已经两年未见的人。他单一出现在场中,就把其他男人全压下去,不仅因为他精致的脸庞,他非凡的地位,还因为他沉稳挺拔的风度和绝对优容的气魄。这真是一个矛盾的男孩,他好像在蜜糖里被娇惯又仿佛饱经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