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仅仅用手攀附着金一郎的衣服,眼中含着泪哀求:“求求你了……金一郎,给我一点‘那个’吧……!”
被人评价为好人的金一郎捏着纪子的下巴,哼哼道:“现在还不行哦。还不到奖励你的时候呢,等你什么时候可以让藤田家的那个女人和你现在一样了,就可以得到你的奖赏啦!”
藏在破旧沙发后面的洋子捂住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姐姐居然会……居然会这样卑微的祈求别人。而且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想让和雅姐也变成这个样子!
果然,这个男人果然有问题!洋子慌张的想着,她得想办法告诉和雅姐!
焦急之中,捂着嘴的手慢慢放松下来,因为紧张而加快加粗的呼吸声在这无人之处尤为明显,洋子听着那突然停下来的交谈声和逐渐逼近自己的脚步声,交握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捏在了一起。
“这里居然藏着一只小老鼠?”金一郎嗤笑着拎起洋子,在洋子的尖叫捶打中一动不动,越过趴在地上神情痛苦的纪子,直接把洋子带到了很深的仓库里去。
“犽先生,这里有一只偷偷溜进来的小老鼠。”
坐在巨大的监视屏前,被称为犽的男人指着其中一块屏幕道:“不,这里还有一只。”
“我明白了。”金一郎把洋子往地上一丢,转身离开。
宽大的转椅随着关门声转了过来,本来心怀恐惧的洋子看清楚椅子上坐着的人之后,忽然就镇定下来了。
“你……好矮。”
“臭丫头你说什么?!”
……
这位洋子小姐果然是属泥鳅的……
遍寻不得,猫屋敷汗颜的想着。
能够这么快的速度就消失不见,也真的是一种很强大的本事呢。
“这位先生。”与上一次一样,黑衣服黑眼镜高的需要抬头仰视的天人出现在猫屋敷面前,“请和我们来。”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走?”猫屋敷冷静地说。
黑衣服天人们对视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隔着墨镜是怎么给自己人使眼色的。
然后他们就一言不发的上前准备强制性的带走猫屋敷,看样子是不打算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可就有趣了,猫屋敷被这群人气笑了——女孩子的直觉果然准,那个男人绝对是有问题!但是如果他以为自己是容易捏的软柿子可就大错特错了!
尽管灵力还未完全恢复,但是猫屋敷还是有自信在这几个天人抓到自己之前给他们点教训。
“你们确定不给我一个解释,就想把我抓走?”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猫屋敷抬起手结了一个简单的符印——不对!
感受到指间刚凝聚的灵力被瞬间抽空,猫屋敷收起散漫的心态警惕起来。这个赌/场里居然有类似聚灵阵一类的东西存在!看来不只是那个男人,就连这个地方都有很大的问题。
没有了灵力,还有体术。
猫屋敷借着自己身形上的优势,左躲右闪的和几个天人玩起了游戏,很快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赌/场最高层中,一个有着蓝色长发的女人也注意到了猫屋敷,华丽的羽扇遮在脸前。孔雀姬稍微起了一些兴趣,“去把那个人带来。”
……
“银桑!天都已经黑了,猫屋敷桑和洋子小姐还没进来,会不会是纪子小姐和金一郎不打算来了?”新八手里拿着一叠牌,有些担忧的问道。
“啊?”银时托着脸,一如既往没什么精神的说:“说不定是约会去了。……真同情那位没见过面的爸爸桑,大女儿和小女儿要一起被男人拐走了。”
“……猫屋敷桑不会那么做的。”新八一头黑线,“会那么做的只有你吧银桑。”
“耶!我赢了阿鲁!”神乐忽然将手里的牌一摊,欢快的喊。
“笨蛋啊你!这又不是打麻将你推什么牌!”银时眉毛一抖,看着神乐放在桌上烂的惨不忍睹的牌。
“银桑……”新八不放弃的叫着。
银时把牌一丢,妥协的站起来按着肩膀:“啊啊怕了你了!和你们打牌真是无聊死了,走吧,去看看在新八你之前找到约会对象的静酱。”
“没想到孔雀姬的近侍会亲自下来抓人呢!”
“是啊是啊,那个漂亮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就那样被大人的近侍直接拖走了。”
“嘿嘿,还能是什么呢?”
“啊你这家伙……”
死鱼眼无神的耷拉着,银时从小角落里拐出来,路过某个游戏桌的时候细细碎碎的谈论声钻进了耳朵里。脚步一顿,他坐到一个男人身边,语气八卦道:“刚刚有个人被抓走了?”
那男人被突然坐下的银时吓了一跳,听清银时那八卦的口气后,像是发现了同道中人一样兴奋道:“你们是刚进来的吗?哎呀哎呀,刚才孔雀姬大人的近侍,可是突然出现在这里带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呢……话说,男人能用漂亮形容吗?”
银时可懒得管他的自我吐槽,“漂亮的男人?”
“是呢,一个黑色长发,金色眼睛的漂亮男人。嘿嘿,我劝你不要想啦,虽然那个男人是很漂亮,但是他可是被孔雀姬看上还带走的猎物啊。”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银时垂着头站起来,“什么猎物不猎物的,”他挖着鼻孔漫不经心:“阿银才不关心呢。”
“银桑!”新八追了过来,“到处都找不到洋子小姐!”
“啊。”银时表示自己知道了。
“猫酱也不见了阿鲁!”神乐眨眨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精巧的项链。
银时“啊”都懒得应了,挖完鼻孔的手顺手拍了拍神乐的头,走到一个黑衣天人的面前抽出了洞爷湖。
“啊啊麻烦死了!”嘴里抱怨着,在天人疑惑的视线中狠狠抽了过去,银时掩藏在刘海下的红色眼瞳露了出来:“所以说,只要是主动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