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心。”
卢少安不管不顾继续说着,“阿爰,这么多年府中给我定亲我都拒了,城中那么多女子我都看不上,我只想要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只喜欢你。”
“这是你的事,我不需要你同旁人对比来突出你有多在乎我,不要把我当猎物,我不喜欢被动。”
“阿爰,你真残忍。”
卢少安直起身子来,眼眶发红,“你喜欢谁,晏兰时吗?他有什么好的?”
“他听话,长得好看。”
“我也可以听你的话啊,你说什么我没有听,现在我就去把惠儿的口供呈上去,好不好?”
“是指你收了他的钱之后吗?卢少安,你是非不分,别拦着我。”
赵微君挣开他就往前走,卢少安立刻转过身来,一掌敲击到她后颈,赵微君眼前一黑倒在了他的怀里。
“阿爰,对不起。”
“这么些年我不在京城的时间太多了,这一次你同我一起出去,你会喜欢上我的。”
……
*
王大人一整日都在嫌弃晏俍的手,好端端的怎么能把手弄成那个样子,嘴角也破了,写字定然是很妨碍的,看着也不好看。
“大人,您别这样看着晏大人,他昨夜去救郡主了,想必是昨夜弄伤的。”
“郡主又怎么了?”
“东阳街,听说昨天郡主就同晏大人吵架了,好些人都听见了,之后郡主一个人骑着马就跑出去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边的房屋坍塌压住了郡主。”
王大人又看了两眼晏俍,这小子面上从来云淡风轻,滴水不漏,若不是旁人说是看不出来的。
“那又如何?耽误了公务就是耽误了,老夫腿折了都照样坐着办公,明明知道御史台事物多,还不爱惜手,不管,叫他接着写。”
晏俍自然是有些不在状态,他一整夜都在书房,强硬的逼着自己睡一会儿也刚闭上眼就看见郡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日又要当值,御史台事务不少,他警着神挨着处理却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心里总是闷的难受。
一想到郡主,如同心里藏了根细针,倏地扎一下,人常道情爱催心肝,身在其中叫人憔悴不已。
一日下来,晏俍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觉得这种滋味将人几乎推到了地狱的边缘去,却又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还是想见见郡主,是否有什么法子可以原谅他,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狠心绝情,叫他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这句话反复在脑海中一天一夜,晏俍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遇见郡主之后该破的原则破了不该破的也破了,他已然“一贫如洗”,逼上绝境,郡主不肯再要他,他毫无办法。
此时,外头跑进来一个送信的衙役,“晏大人,你的信。”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过去,衙役说了,是宁安郡主的信。
晏俍接过来几乎是下意识不假思索的就展开,周围的人却瞪大了眼睛。
信上明晃晃三个字,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