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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威名赫赫的华山派的体面,他都不要了吗?
我家少镖头实在是……
今天我们才发现,原来我家少镖头,以前竟然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啊!
他一露出獠牙,可真是不得了啊!
……
距离劳德诺开的酒店,往西二十里地的一个镇子上。
有家大户人家,早在前些日子,于人豪、方人智,余人彦和贾人达四人来打前站,为了不被福威镖局发现,就“借住”在这家了。
四人心狠手辣,又毫无顾忌,那家人付出了些惨重代价后,只好尽心尽力的服侍起四人。
余沧海今天也带着剩下的三大弟子和十名杰出弟子赶到了。
余沧海身材矮小,干瘦,只有七八十斤重的样子。
他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
十多名弟子分站在两旁,余人彦手腕处用袖子包裹着,鲜血已经将袖子染红。
余沧海手上拿着一根筷子,忽然间,他手腕一翻,将筷子拍进了身边的案桌上。
筷子入桌子寸余后,“咔嚓!”声,断折了。
余沧海盯着余人彦,阴森地问道:
“你亲眼看到他随手一掌,就将筷子拍进了凳子中?筷子没断?”
“没断!”
贾人达连连点头,说道:
“当时弟子用的金针探穴这招,直刺他的眉心,他右手扣住于师弟的脉门。左手伸出两个指头捏住弟子的剑尖,然后弟子就觉得有股强劲的内力涌了过来,顿时虎口发麻,我便再无法握住剑。然后,他将剑倒撞回来,弟子胸口骨头也给撞断了两根。弟子当时落在地上,气息不顺,无法动弹,就见他翻手一掌,将筷子拍进了凳子里面去了。余师弟……”
贾人达见余沧海脸色难看,想了想,没敢说余人彦有多惨,也没说那个凳子比桌子还要厚点。
余沧海面色冰寒,说道:
“人齐,你使用金针探穴这招攻我。”
那个叫做人齐的弟子,拔剑出鞘,脚下一顿,身子疾冲而前,长剑寒光闪闪,直刺余沧海眉心。
余沧海见那剑近前后,忽然抬起左手,伸出两指,捏住了剑尖,他内力一涌。
那弟子虎口一麻,急忙松开剑,往后跳去。
余沧海倒是没有学燕昭撞自己弟子一下。
他内力一涌,将长剑从中震断。
他随手将断剑扔掉,脸色越发难看。
大堂里陷入压抑的安静之中。
侯人英迟疑了下,说道:
“师父,其它的师弟已经赶赴福威镖局各处分局,怕是已经动手了。这仇已经化解不开了,要不今晚我们就攻入福威镖局,杀他个不备。乘机将师弟救回来?”
于人豪也说道:
“师父,师弟受了重伤,想来福威镖局的龟儿子们,既然发现了我们的图谋,也不会好生照顾师弟。万一拖得晚了,师弟留下什么无法治疗的伤,可就麻烦了。”
青城派弟子纷纷赞同,要杀上福威镖局,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余沧海面色阴沉,陷入思考。
……
燕昭见酒店的事情已经完结,便带着六人回城。
两个趟子手合骑了一匹马,姿势极度不雅,燕昭觉得很是没脸看。
史进将余人彦抱在怀里,也不怎么得体。
燕昭觉得有点丢脸,怕回城被人指指点点,打马拉开了点距离。
劳德诺落后燕昭半马的距离,他心下又惊又惧又喜。
惊的是燕昭竟然知道他是左冷禅,派去华山派的卧底,这种极度私密的事情,要是燕昭跟岳不群一说,他怕是没活路了,完不成左冷禅的命令,高深武功自然是没得指望了;
惧的是,燕昭在他身上点了三指,那股冰寒的气息让他想起他的师父左冷禅,但显然两人不是一个路数。
他明白,这是燕昭留下制约他的手段,燕昭没说,他也没敢问。但他明白,自己要是起了坏心,这就是要自己老命的后手;
喜的是,燕昭虽然嫌弃他年纪大,不愿意收他为徒,但却答应他如果办事得力,会传授他真正的《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啊!
当年林远图打遍黑道无敌手的无上剑法,很快就会有机会学到了。
劳德诺又想到,不知道除了我,剩下的七个幸运儿又是谁?
不用付出什么大代价,就能学到这无上剑法。
我都有些羡慕他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