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的管家是刘瑾的同乡,王时中不久便巡按宣大,升官了,再后来他得罪了丘聚,还是刘宇出面营救,刘宇脑门上可是写着明晃晃的阉党,你们品,细品!”
还没等朱厚照品出什么来呢,幕友们又歪楼了。
“说起桃红来还有一段野史,焦芳纳了桃红,却往家里种了株红杏,没几年桃红就跟焦芳的儿子焦黄中勾搭在了一起,嘻嘻,两父子还因此打了一架,此瓜包甜。”
“哟嚯,想不到照哥还抓到了一只黄脚鸡呀。”
“?,拜谢,好人一生平安!”
“同问,+10086。”
“难道此剧无高人?翠花,上酸菜!”
“泻药,人在两广,刚下拖拉机。此为农村俗语,农民多养母鸡下蛋,公鸡较少仅用于配种,但祭祀时要用公鸡,农家就在庭院洒一把谷子,公鸡趁母鸡啄食时扑到母鸡背上,因公鸡忘乎所以,此时最易捕捉,而公鸡脚爪呈深黄色,故曰黄脚鸡,暗指男女不雅勾搭时捉奸在场。”
“呜,火车不是推的,长姿势了。”
“请尊重屏里的青少年,不要超速开车。”
“高铁,三百迈!”
“我为什么跪在键盘上?妈妈,您再也不用担心我的驾驶技术,老前辈们是遵纪守法的典范,一直跑在轨道上。”
楼又歪了,但负负得正,帮朱厚照找准了路子。
虽然焦芳在叩阙前传迅预警,可那不是冲着朱厚照的面子,而是帮刘瑾的忙,不用说,焦芳跟刘瑾凑成了一伙。
那不行,朱厚照还是觉得焦芳听自己的指挥最好,如此能控制刘瑾的阉党不要为祸太烈,遇到某些意外变故时也好有所准备。
于是朱厚照让随待的小内监去司礼监索要焦芳的奏折,御笔亲题:岭南红雨谢,河阴芳菲抬,灼灼深春怨,玄都高墙埋。
焦芳是吏部尚书,每天都要向宫里进奏本,因为官员的任免都要经过司礼监批红的,只不过皇帝一般不管五品以下官员任免的手续,都是由吏部议定呈奏,经司礼监例行地过文用印。
可今天就奇怪了,皇上不但遣人拿走了奏折,还御笔亲批了,就是行文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司礼监秉笔萧敬是张太后的人,按说他应该关注皇上这个异常的举动,可任是萧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皇上跟焦芳打的什么哑谜。
萧敬也只能在心中猜测皇上是不是思春了,让焦尚书帮忙拉千,心下暗道要及时向太后汇报。
他就只能做这些,也不敢截留奏折,更不会跟刘瑾通气,仅是原路送回奏本。
这份奏折转了几手又回到了焦芳那里,却变成了索魂夺命的凶物,差点让焦芳气都续不上来。
别人或许看不懂,焦芳能不懂吗?
前时焦芳远窜西南,曾经听说过岑浚小妾的美名艳声,好家伙,难堪入耳,至今想起来都面红耳赤心怀惴惴。
到得岑浚犯了事,焦芳就想起了桃红,盘算着捡一把漏。
朝廷的规矩大家都懂,罪人家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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