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开门见山说道。
郭六郎这次不扭捏了,点头表示赞同,态度没有丝毫敷衍。
“是,多亏了你,这次死伤减到最低,外祖母已经知道了,说要重谢你。”
“重谢?”
白拂来了兴致,看一眼郭六郎,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你外祖母是个大方的外祖母吧?”
什么意思!
郭六郎俊脸一黑,条件反射要反驳,只是刚张嘴,便见白拂将受伤的手臂往前送了送,到嘴的话立马被咽了下去。
白拂是因为他,因为贺家才受的伤,这次挟恩求报就挟恩求报吧。
少年这般想着。
“你放心,少不了你的。”他闷哼哼说道。
白拂嘿嘿一笑。
“其实我也不贪心,重谢什么的就不用了”
这话郭六郎哪里会信,他瞥白拂一眼,“那你想要什么?”
“果然知我者郭兄也”白拂笑着恭维一句,“我也不要什么酬金了,将焦煤的分红由两成改成三成即可。”
焦煤工艺是她教的,即可解决目前锻铁窑的难题,日后也可靠这个独家供应持续赚钱,当时白拂谈了两成利润分红,如今算上救命之恩,她觉得要个三成不为过。
郭六郎“”
这还叫不贪心?
很快,白拂又和郭六郎去见了贺家老夫人,双方敲定了合作,签了契约。
接下来的几日,白拂过得相当舒坦,
让长鸣派人去镇上给外语几人报了平安,便安心在郭六郎家的大宅子里边调养身子边等另外两个方案的结果
样品分析结果显示两次供应的煤是一致的,所以并不是煤的差异导致铁的质量问题。
至于为什么炼出的铁质量不同,这个暂时只能推测是锻铁窑工艺问题。
当然,这个结果是不能报告到王管事那里去的。
还有时间,接下来关键是从根源解决问题,从而将功赎罪。
用重力分离法筛选出来一部分脱硫精煤,经测试臭味浓度都淡了很多,已经送去锻铁窑测试效果。
这个其实必要性不大,但脱硫更彻底的焦煤还在烧,看目前冒烟情况,估计还要几天,王管事那边却等不及派人来催了,白拂便让郭六郎将脱硫的煤送去拖延时间。
万一能成,也不是什么坏事。
忙完这些就只剩等结果了,白拂和郭六郎谈起另外一笔生意。
“是这样的,我想长期采购你家的无烟煤,价格咱怎么算合适?”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白拂一边给郭六郎沏茶,一边和气有加的问道。
郭六郎接过茶,也不含糊。
“要多少?长期是多久?”他问道。
“一开始不会太多,后面应该会越来越多,至于多久”白拂顿了顿,“只要你家的矿还有煤,我有生之年应该会一直需要。”
“你想在饶州卖煤?”
郭六郎看白拂一眼,“如果是,我劝你放弃,王家金家已经垄断了那边的大小官窑,你没有背景竞争不过他们。”
贺家如今在饶州只有郭家一个渠道,还是因了早年母亲嫁去了郭家,早早打通了渠道才存留至今。
即便如此,这些年受王家金家影响,生意不太好做,一直拖欠着贺家货款。
“若有竞争,贺家没有丝毫胜算?”
白拂自然没打算跟他们竞争,她的东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别人只能模仿,无法超越。
只是见郭六郎说得如此肯定,有些好奇多问了一句。
郭六郎叹口气,“还真没有胜算,他们背后有人。”
“贺家这么好的资源,难道没人?”白拂问道。
郭六郎接手贺家生意虽然不久,但这些事外祖母跟他交过底,“曾经有,现在没有了。”
白拂有些不懂了,问道“没有不能再找?”
郭六郎摇摇头。
“贺家到这一辈,不仅男丁没有了,连能出嫁的姑娘也没一个,如何找?”
“你等等”
白拂琢磨了一会儿郭六郎的意思,想明白后才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往贺家都是靠联姻来找靠山?”
郭六郎蹙眉。
一脸这个方法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
“王家金家都是如此,而且,如果连姻亲关系都不牢固,你觉得还有什么法子捆绑靠山?”他问道。
白拂明白了,一脸不可思议。
“当然有啊!这世上,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也是最牢固的!灯会灭,人会死,人情会变,但是金子银子永远不会!”
利益才是永恒。
这个郭六郎也懂,只是
“如今王家金家比贺家有钱,比利益我们也比不过”他说道。
白拂眼珠一转,想起那日偷偷跑去爆炸点看到的石油,眸子一亮,“如果我出主意帮你们找个大靠山,这好处怎么算?”
郭六郎想了想,大方报了个数。
“可满意?”他问道。
白拂满意笑笑,“大方的郭六郎,果然更威武!”
郭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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