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足有巴掌那么大,有一些细细的血管在紫块周围,就好像树根一样密密麻麻,有的还开叉,看得格外的清楚。
我看着黄国栋痛苦的表情,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这紫血块哪来的,难道是大腿上的毒已攻心?这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只有胸口有异常呢?应该其他部位也如此的,肯定另有原因。没等我细想,黄国栋无力的抬起右手,扯了扯我左手衣袖,我把视线转移向他,只见他把手掌放在胸前,五指合拢动了动。
我不明白便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割………”
只见黄国栋吃力地吐出一个“割”字,该不会想要我在他胸前割上一刀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紫块的位置滑上一刀?”
黄国栋缓缓的点了点头,我顿时就傻了,我边摇头边在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平时叫我杀个鸡都不敢,更何况是要我在一个活人胸前滑上一刀,如果搞不好割深了,把人给弄死了,我岂不是做千古罪人了。正当我想得入神之时,黄国栋又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过神来看着他。
“快………再不快点紫块就扩散到全身了”黄国栋有气无力的说。
听到扩散这词,最后还是古起了勇气,我深深的吸了口冷,拿水冲洗了一下匕首,右手拿着匕首,准备要割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右手发抖了起来,把手摆到了一旁,松开握紧匕首的右手,匕首掉在了地上,握紧拳头放在嘴前咬住,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再看了看黄国栋,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拿起水壶猛的喝了一口水,以水代酒表示壮胆,又重新提起了匕首,往他胸口的紫块割去,我用左手定住匕首的背面,以防手再发抖什么的。由匕首尖端开始割,慢慢地滑过,只见立刻流出一些紫色的浓液,那绝对不是血,就算是血也应该是含有剧毒的血。
大概割了一条有四寸的直线,眼看要割的范围差不多了,我才把匕首放到一边,用一些碎布开始帮他擦掉紫浓液,每擦一下后都用水冲一下,不多会,紫色细血管没那么明显了,我继续我的工作。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只见黄国栋缓缓的平息了下来,我也终于可以放下松了,不过心还在呯呯的狂跳,刚才的经历实在是有惊无险,我的神经一同紧张起来,直到现在才稍微平息一些。我拿着一些已经捏碎的草叶,往他伤口按了上去,不多会,我把黄国栋扶来,然后向着二叔他们走去,幸子在我的吩咐下一直在照顾他们,丝毫没有偷懒,然后我把黄国栋放了下来。
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经不早,把视线转移到周国海,他的脸还是那么黑,我有点不知所措,顿时脑子一片空白。看了看周围的植物,看哪种植物能解毒,无意间我的视线停在一条藤索上,看着藤条一节接一节,好像想起了什么,连接、接连。我一拍大腿大声喊,“八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