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说这些话的时候,铿锵有声。
也不打算轻饶周家人,心中清明对于这种人,就应该下狠手,不应该看什么往日情分,毕竟他们过来闹也不顾什么往日情分他们孟家为何要顾情分?
不仅仅不顾往日情分,还觉得就应该一次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让他们知晓他们孟家也不是好惹的,日后便不敢再上门寻事生非。
话落,孟挽也不再理会周母脸上神态,更懒得跟这人多纠缠,拉着孟母的手就跟孟父孟母两人道,“爹娘,我们走。”
“好。”
孟母点了点头,与孟父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二人都是瞧着孟挽长大的,自是对孟挽极为了解,此时都能察觉出孟挽的变化来:眼下孟挽从容不迫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妥当,不仅打了周家的脸还替孟姝出了气,而之前的孟挽性子有些莽撞而且年轻欠缺考虑,如今却是性子冷静沉稳。
这变化在旁人看来兴许是细微得无法察觉,但对于亲近的人来说这变化却是十分明显,甚至可以道是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
不过两人却是没有多说,相视一眼之后随着孟挽一同离开。
背后的周母看着孟挽几人离开,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知晓孟挽不是威胁恐吓,就以两家如今闹成这般僵硬的关系以及孟挽那强硬的态度都可以知晓,如若是他们周家真的不将那些嫁妆以及银两送还给孟家的话,孟挽是真的会将他们周家状告上官府的。
想着要将那些金银首饰送还给孟家都觉得如同割肉一般疼,心里说不懊悔那是假的,觉得她就不应该来孟家闹这么一趟,本来想着能从孟家掏出点钱来贴补一下家中窟窿,没想到如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半点好处没讨着,反而是倒欠了孟家一大笔钱,还得将以前辛辛苦苦从孟姝处得来的金银首饰都送还给孟家,想着都觉得如同吞了一只癞蛤蟆一般恶心。
两家结亲已经两年有余,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是了解孟父孟母两人的脾性,这两人的脾性都软,讲究的就是一个与人和善,孟姝更不必说,也便是和离的时候强硬了那么一回,平日里性子就如同软柿子一样好拿捏,她都以为这要回聘金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哪里想到会蹦出一个孟挽来。
也是与孟挽见过面的,知晓孟姝这个妹妹平日里看着与孟姝一样脾性也是温温软软的,毕竟都是同一个爹娘所出,性子应该差之不多才对,可谁能想到居然是个难以对付的刺头?
孟挽一进门,就能见到孟姝站在门后,这个位置,外边发生的事情,应是没有亲眼瞧见,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下意识地开口,“大姐,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么,你怎么来了。”
孟挽出门时,还特意嘱咐了孟姝不要出门,既然是与周怀恒和离了,也便是与周家人断了关系,周家人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就是没想到孟姝还是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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