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让孟挽觉得最费解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是她挺费解的:由此看来,上一世楚渊的死亦是以死遁生,只是为何上一世后来的十几年里,也不见得让宫中那位退了位,反倒是始终稳坐皇位。
是楚渊后来又生了什么变故?还是因着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孟挽怎么也想不通。
也有些叹息,上一世她虽是活了半辈子,但都是埋头在那些琐碎杂乱的家事中,其余事似是都不怎么关注过。这也直接导致,这一世虽是重活了一世,但是也是如同上一世一般,知晓的事情并不多。
楚渊觉得即便是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女子对朝政变迁之事大多都并不了解,说了孟挽也不一定能听懂。
最后沉默了一下:“此事一时半会也与你说不清楚,改日我寻了空闲带你见一个人之后你便知晓了。”
楚渊都如此说了,孟挽虽是好奇,也不知楚渊要带她见的究竟是何人,但也并不勉强,楚渊这般说,也应是有他的考量。
之后孟挽想起那书房里面书架上面的众多藏书,都觉得有些惋惜,“你书房里边的那些书都烧毁了,那该多可惜?”
楚渊却是摇了摇头,“平日我在时,若是有人想进书房,都会有些顾忌,若是我不在了,书房里边那些书仍在,让人瞧见,自是会引来不必要的揣测。”
孟挽倒也想起来,书房中不少都是兵书。
平日里楚渊的书房,除了楚渊进去之外,便只有她能进去。
也不曾考究过有这一层面,还是楚渊提了那么一嘴,才想起了这一层面,下意识觉得楚渊考虑不仅周到,心思还极为缜密。
摇了摇头,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男子,在感情之事上面却是纯情青涩,什么都不懂,便是让他主动亲她都要手把手地教。想着又不自觉眯着眼笑。
还好是不笨,也温顺,教他做什么便做什么,也不算是太木头。
就如同此时,有些窘迫地想要抽身离开,被她按住之后,身体僵直着就没敢动过。
想着又想起来楚渊说不定眼下就是来告别的,今天夜里就要离开,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之后是要离开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么?”
楚渊摇了摇头,“不是很远,就在城郊的山上,不过来回走一趟至少也得三个时辰。”
就连宫中那位也不知晓,他们的驻军就在京城城郊的深山老林里边,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京城城郊山林重重,即便宫中那位就是知晓他们驻军在城郊,若是想从那重重深山中寻得他们的踪迹,也要费上十天半个月的功夫。
孟挽一听也是松了一口气,三个时辰,倒也不算是太远的路程,她最怕是隔了山长水远,楚渊要去的地方便是回来京城一趟,也得十天半个月,那届时即便想见面,也隔着漫漫长路,很难见着。
而如今来回一趟三个时辰,虽是不算不远,也不算太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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