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小刚看着车镜外,许多楼房冒出烟火气。
“这骚乱,看上去不小。”
“站出来!”
那些东岛人,一个个撸.着袖子,胡乱的骂着,朱小刚大概也听得出来,他们是一个军刀神社组织来的。看来这些可恶的家伙,也完全不怀好意,嘴上说着什么大东岛帝国,完全就是想趁机抢劫滋事。
“你快跑啊!”
眼看着车门就要被撬开,朱小刚翻到了前方的座位,一把抢过方向盘,左脚踩着油门。
朱小刚用力的打着方向盘,那边有一个包着头巾的暴徒,嘴上大骂一声,手里扔着一个酒瓶子过来。东岛国的车和华夏的不同,方向盘在右舵,朱小刚感觉到有些不习惯,不过也很灵活的,往下方开去。这时那汽车的玻璃上面直接就变出了几道痕迹,就连雨刷,也被啤酒瓶子打掉了半个。
“走!”
看着那个可恶的暴徒,又拿出了一把尖锐的武士刀,向着天空用力的划刺。
只听到铛啷一声,那尖锐的刃,砍碎了玻璃。
“八嗅!”
那个暴徒,那肥胖丑陋的脸上,浄狞的显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然后又对着后面挥了挥手。
“用力。”
这个时候朱小刚也不想那么多了,扭转着汽车方向盘的方向,向右一打舵直接撞到了护栏处,把那人打飞。
“八嗅呀路!”
那个暴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破坏一辆出租车而已,再去抢点钱,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他的身体重重地落到了地上,筋肉和路面啪的撞击在一起,只是一霎那的功夫在车前就迸溅这鲜血。“八嗅,可恨的华夏人!”
那些暴徒们推着轮胎,丢着石块,朱小刚急忙撞断了护栏,汽车向着下面的方向去。
“轰!”
那汽车的尾部燃烧着巨大热量的尾气,下面是一道斜楞楞的台阶,汽车轮胎就顺着下面咣当当往下滚着。
朱小刚的手也是特别的沉稳,那车都已经翻了几个跟头,王蕾西拥抱着自己,上气不接下气不敢说话。
“我的天哪!”
那车一连翻了两个跟头,又在地下翻滚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立了起来。
这……w
那个东岛国司机,一刹那的功夫就被吓得脸色发青,手上不断的颤抖,他转过头去,对朱小刚无奈地说道。
“先桑。”
“你这一下可让我怎么办,没有想到竟然摊上了人命的官司,军刀神社的人不会放过我的。”
“那我也没办法。”
朱小刚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了一沓美钞,递给了那个倒霉蛋司机。
“先桑,多谢。”
有句老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汽车一连开了几个转弯,到了一处灯红酒绿的街头,方才停下。
先桑,到了。
听着那司机,说到了两个字儿,不是东岛语,而是相当蹩脚的华夏语。
“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
“能听出来。”
那司机,眨巴着眼睛,把那一沓美钞揣进怀里,急忙开车离开。
“有趣。”
朱小刚领着王蕾西,两个人就站在那灯红酒绿的街头,看着那边的霓虹灯下,闪烁着五反田三个大字。
就是对面的街道,还被炸得破烂,不成样子,人们哄抢着店铺里的东西,100米之外的五反田,依然歌舞升平。
“买根烟抽?”
朱小刚和王蕾西走了进去,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寻找着哪里有便利店,自己好买上一包烟过过瘾。
他们走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被一个光头叫住。
“入行?”
“不入。”
听着那光头的话,很明显就是看上了王蕾西,那一双色咪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
“真有趣,在这条街上不入行的女人,我还没听说过。”
“不好意思。”
王蕾西的眼里满是厌恶,目光往下躲闪,那男人半开玩笑的打了一个响指,呜呜的吹着口哨。
如果换做是在外面,朱小刚肯定会给这样无理的人一个拳头,不过是在东岛国,有句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他们两人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诸葛先生的房子,两个人到了便利店里去,朱小刚买了一包七星烟。那烟卷里带着爆珠,抽起来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他又给王蕾西买了巧克力,两人站在门口。
突然夜幕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个穿和服的女子,对着她后脑开了一枪。
那个女子扑倒在地上,面部紧贴地面,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断了气。
“看见了吧。”
“不听细川社长的话,还在这条街上谋财害命,自然我们要动规矩。”
刚才那光头,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从朱小刚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貌似在套近乎一般。
“没事。”
朱小刚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在非洲,这样的事我见多了。”
喔,英雄!
那光头夸张的表演,换做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身子轻轻的蹭在王蕾西身上。
王蕾西感到后腰处一阵痒,脸色是又羞又气,她向一边侧身过去,那光头也跟着贴过去。
“先桑。”
“麻烦你注意一点。”
听到朱小刚的话,那光头的脸色骤然一变,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个八嗅,怕不是想找死。”
“我村田小牧,能看上的女人,可不多,来碰她,是给这小妞面子。”
“快跑!”
朱小刚不想和这人纠缠,揽住了王蕾西的胳膊,两人向着后面的小路跑去。
后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啪啦一声,一个啤酒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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