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可惜,她的耳朵刚凑近他的嘴巴,他刚才还呢喃着的嘴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谭晓苏觉得有些失望,看来这乔非凡对她是不可能吐真言的了,哪怕是醉酒后。
好吧,不吐就不吐,她也不想听他的什么真言,再说了,他对她,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有真言?
她把自己的耳朵移开,刚要伸手去关床头柜上的壁灯,却猛然发现,他的眼睛好似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水珠,眼泪?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晓苏稍微愣神一下,伸出一根手指俩,指尖慢慢的向前,想要去证实一下是真的眼泪还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
然而,她的指尖在距离他的眼角还有一厘米远的距离时,却被他突然抬起的手一下子不耐烦的推开了去。
由此可见他的警觉性非常的高,哪怕是在醉酒后人事不省的情况下。
晓苏吐了口气,好玩心大起,于是有些不信邪的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指,想要去再次尝试一下。
然而,这一次,她的手指距离他的眼角还有五厘米远的距离时,他的手臂却再次抬起,一把住在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她从床下拉到了床上去了。
晓苏吓得不轻,于是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而乔非凡一个翻身,直接就把还在挣扎的她给压到了身下。
谭晓苏的一颗心砰砰的跳动着,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继续睡着的男人,终于咬牙,伸出自己的双臂,鼓足全部的力气,把身上这块大石头给推翻到一边去了。
乔非凡估计着实是睡沉了,闷闷的倒在床上,手臂很自然的朝两边一摆,继续睡觉,而完全不顾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甚至不管自己的手臂这样随便一摆会不会压到身边人的身上。
确实压在谭晓苏的身上,而且该死不死的压在她细嫩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条手臂压下来,差点没有把她的细脖子给压断,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用力的把这条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搬开,即刻起身下了床,然后站在床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是再也不敢去招惹这乔非凡了。
拿了自己刚才那条薄被,乖乖的走到外边的沙发上去躺下来,虽然说睡沙发不是很舒服,可是,却很安全,至少可以睡个安生觉。
谭晓苏醒来时,房间里的大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揉成一团的薄被子和被他滚得皱巴巴的床单。
她苦笑了一下,这男人跟风一样,现在居然是来无踪去无影了,昨晚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而今早,他什么时候离去的她也同样不知道。
好在她这人不是太喜欢纠结这些个事情,于是快速的把床上的被子枕头床单等都拆换了下来,然后抱了这一堆东西朝楼下走去,准备送到洗衣房去洗。
只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发现一件男士西装外套,她想起来了,昨晚躺在她床上的乔非凡没有穿西装,估计是他进门时脱下来扔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