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班房内,光头大汉菊花哥一脸便秘的提起了裤子,不满的骂了一句,然后将对着胡庸才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这小雏菊也实在太紧凑了,他已经开发过这么多次了,但是依旧是每次上阵不到三十秒就一泄如注。
胡庸才眼角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很快便深深的隐藏了起来,默默的从床上起来,然后提上裤子。
“喂,老子让你起来了吗?!”
菊花哥瞪着牛眼说道。
“你,你不是已经完事儿了吗?”
胡庸才满脸委屈的说道。
菊花哥看到胡庸才的模样顿时计上心来,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个很阴险的计划,不由的冷笑着对他说道:
“老子是完事儿了,可是老子的兄弟们还没解决呢!”
“你——”
胡庸才神色大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小子敢不同意?!”
菊花哥横眉一竖,作势要怒,他身后一众膀大腰圆的小弟顿时围了上来,气势逼人。
“你——你们——”
胡庸才的眼中流下了悔恨屈辱的泪水,小声说道:
“你们轻着点——”
“哈哈——”
众人大笑,随后一拥而上,一个挨着一个的丢出了一块又一块的肥皂。
班房内的很快又一次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见到这一幕,墙角床上的一个干巴老头浑浊的眼中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摇了摇头,幽幽的叹息道:
“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夕阳西下,
夜色如墨,很快便侵染了整个看守所。
驰骋征战了一天的菊花哥和他的小弟们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班房内回响着打雷一般的呼噜声。
菊花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胡庸才翻来覆去痛的实在睡不着,只能起身在班房内踱步。
转了一会儿,胡庸才怕自己的脚步声吵醒了菊花哥几个,又会招来他们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只能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班房窗口的位置站定,一个人孤独忧郁的看着铁窗外的月亮。
这是他自从失去了节操之后时常会做的事,
铁窗边吹拂淡淡的微风,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像极了以前妈妈常给他做的锅贴。
夜晚很安静,静的他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平静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声。
也只有在这么一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的,是真的像一个人一般的活着。
被抓进看守所已经快要有一个月了,在监狱环境的强制逼迫和菊花哥残暴的虐待下,胡庸才已经戒毒成功了,事实上,他也从未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毒瘾发作更痛苦的事。
想着,胡庸才又不由的想到了白天被菊花哥和他的一众小弟侮辱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生气,胡庸才不由的用力捏紧了自己手,青筋暴起,连那尖锐的指甲刺进了血肉,鲜血直流也没有感觉到......
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绝对无法忍受这么大屈辱。
胡庸才也当然不列外,所以在白天到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偷偷拿了一把餐刀藏在了袖子里。
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白天藏起来的那把餐刀,胡庸才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餐刀泛起的银白色光芒,他的眼中逐渐流露出一抹狠色。
犹豫片刻,胡庸才长吐了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猛地回头,然后,一抬手将餐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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