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寺庙!”上官季风没了耐性,话语越发狠硬,这让身旁的清遥道长怒火胸烧。
“除掉我们?你试试!”
话落,清遥与众位道徒挺身上前对峙,对此,上官季风一阵忌恨。“若不是我引天雷除邪耗尽精神气力,何时轮到你们撒野!我们走!”
在清遥的阻拦下,上官季风没有带走毅潇臣的尸体,出了寺庙,上官季风冲诸遂低语几句,诸遂点头离开队伍。
后厅内,毅潇臣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在天雷的冲击下,旱魃残魂与魂炙一同消亡,加之心魂遭受阴邪侵蚀,他虚弱的生格也在冲击的一瞬间化为乌有。
“唉…这份缘…老僧到底没抓住!”
戒贪靠在一旁,望着满身伤痕的毅潇臣,两行浊泪顺着他脸颊划下。
“算了,生死有命,这都是天意,戒贪,随念而行吧!”戒心说完,转身离开,门外,清遥一脸愁云。
“戒心大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上官季风那个老东西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这小子的尸体…”
对此,戒心浮现出一丝淡然。
“罢了,他想如何,随他去!现在只剩下为这娃子超度前往极乐,到时入土为安,不过清遥兄长这次前来相助,实在让老僧意外,道兄若是不急着离开,就留下歇息几日吧!”
“这…好吧!”
入夜,六名小僧为毅潇臣超度诵经超度,本来戒贪要做这事,但是他精神气耗费太多,要是强撑着难免有危险,所以便先行休憩,待第二日辰时归命送魂,再由他来做。
斋房内,清遥与戒心相对而坐下着一盘棋,但是清遥似乎心有它事,久久不落子!
“道兄,可是有心事?”
“没有,大师哪里的话,该你落子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戒心慧眼识根,早就感觉出来,他将棋子放入盒中,淡言道:“道兄,上官季风拼命追这个娃子,大理意味除邪,还算可以理解,可是道兄这心意,老僧不甚理解。”
听此,清遥心中一惊,一个恍惚,棋子从指间滑落。
“戒心大师果然心灵通窍。”清遥坦然笑道。“不错,我确是心有所想,大师,清遥斗胆问大师借点东西!”
“何物?”
“毅潇臣的尸体!”
此话一出,戒心神色骤变,厉声道:“你想做什么?”
这时,一命小僧从外面慌里慌张跑进来,急声禀告:“师傅,不好了,刚刚有人闯进后厅,把毅潇臣的尸体抢走了,现在戒贪师叔和戒怒师兄已经追出去了!”
“砰”的一声,戒心一把将棋盘打落,棋子也胡乱的散做一片。
“道兄,你我交情四十多年,你我两家交情一百六十年,怎么,难道你也步入俗人之世了,来打我主意了,枉我把你当做交心之人!”
面对戒心的怒火,清遥先是一愣,随即毛糙起来:“大师,你听我说,我是想得到那个孩子的尸体,但那也是在你的同意下,我…”
“够了!你给我走,立刻离开青林寺!”戒心气的直吼,他快步走到门前,冲小僧喝道:“快,让僧众一同前去,离刻把他们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