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吴恒的威喝起了作用,瘆人的咀嚼声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嘀嗒嘀嗒”的脚步声。
这冰冷诡谲的脚步声在吴恒的耳中越来越清晰,似乎是对方正在慢慢靠近。
“哼,装神弄鬼。”吴恒不由分说,一发火焰弹便扔了过去。这样一来,既获得了视野,也可以试探对方一二。
可有时候历史就是这般惊人地相似。
“啊!”尖锐的惨叫声刺痛了吴恒的耳膜。
咦?这声音怎么听着如此耳熟?某个可怕的想法在吴恒心中渐渐滋生。
“土——包——子!你要死呀!”左新柔气急败坏地从黑暗里冲了出来,原本乌黑靓丽的秀发被烧得像刚在路边的野店烫过,白皙粉嫩的脸蛋也被烤得似不久前才下过煤矿。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震惊得无以复加的吴恒连用了两个反问句。
“怎么不可能是我?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是我?”气愤得无以复加的左新柔也连着用了两个反问句。
“为什么不希望?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胜利的希望,更别说是你了。”吴恒总觉得左新柔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古怪。
“哼,少拍本小姐马屁,我全都看见了。”左新柔气鼓鼓地撅起了嘴巴。
“看见什么了?”
“你……你把你的衣服借给她穿了!”左新柔一把指向正裹着吴恒外套的莫知寒。
“哦,你说这个呀。因为我失手把她的衣服烧坏了,所以是我补偿她的。”
“那你……你还把你的干粮分给她吃了!”左新柔又一把指向正捏着半块饼干的莫知寒。
“哦,你说这个呀。因为我还失手把她的食物烧光了,所以是我补偿她的。”
“可你……你也烧了我,为什么不补偿……呃……”左新柔低头瞟了一眼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和干粮,顿时陷入了沉思。
“不公平!”左新柔好气啊,为什么别人都是衣服和干粮被烧了,到自己这儿就成了脸和头发。
“要不……我再烧一次?”一番对话下来,吴恒终于明白了左新柔生气的根因,心中不免有一丝莫名的雀跃,于是故意打趣道。
“滚蛋!”左新柔凶巴巴地瞪了吴恒一眼。
“哈哈哈。不过你刚才为何要躲在暗处偷吃东西?”
“哼,难道就允许你们吃,不许我吃啊?”说着,左新柔又摸出了一块饼干,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接着“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
熟悉的咀嚼声在吴恒耳畔响起,但带给吴恒的感观却大大不同。如果说之前听见这声儿时只是心底有点发毛,那现在就是全身都发毛,因为吴恒总觉得此刻被左新柔攥在手里,还被悲惨地咬下了一大块的饼干就是自己。
……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嘿,这妮子是兔子精附体了吗?怎么还越吃越带劲儿了呢?
吴恒定睛一瞧,却发现左新柔早已吃完了饼干,现在正用随身携带的珍贵饮水,一边照着镜子,一边使劲儿地搓着脸上的黑灰。
果然,女孩子都是最爱美的,脸蛋比命还要重要,看来闯下“弥天大祸”的自己没有被左新柔乱刀砍死还真是一个奇迹。
不过不管怎么说,吴恒都准备上前制止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但走到半路时吴恒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应该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好!这是冰层裂开的声音,大家当心!”电光火石之间识得真相的吴恒猛地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大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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