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一样。”
萧城暮看着方寻的样子,把刘副拽过来,脸上换上笑意问道。
“骨瓷。”
方寻冷冷地要吐出两个字,看着萧城暮渐渐放下了唇角继续说,
“等你们把丰利的身体还给我,我准备把他烧了做套茶具。省的浪费土地。”
萧城暮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愣了一下。
骨瓷,顾名思义,是骨灰瓷杯,属于西方高档瓷,不过一般都是用动物的骨粉。她这么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这个佛像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着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
“有钱人都玩这么变态吗?”
刘副队张了张嘴,全身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撇撇嘴说,收回视线就看着秦慈走过去把佛像拿了下来。
“哎!我的宝啊,你可别给摔了。”
秦慈把佛像拿起来,听到里面有叮叮的声音,这是空心的,里面有东西?
机关不在这个佛像上。
她抱着佛像在灯下面看了许久,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雾蒙蒙的。
“带回去研究。”
萧城暮看着秦慈抱着一个佛像,颠来倒去的看,感觉这个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刘副更是一时之间心惊肉跳地凑到萧城暮身边问:
“你们这小孩没培训啊?啥都上手没忌讳呢?”
“你是个警察,忌讳什么??”
萧城暮板着脸挑眉问道。
“啥?”
刘副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城暮,没有想到萧城暮竟然这么严厉地说他。
哎?难道每个人都长了一张他这样鬼看见都得跑路的脸?
“没什么忌讳的,我杀的人更多。”
秦慈听着刘副的话,看着他还想反驳萧城暮,平静地说着。
声音不大,却让刘副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这小孩看着不大,吹牛的吧?
萧城暮带着警员仔细搜查着整个佛堂。
秦慈也摸索着墙壁,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打开密室的方法。
“萧队,不对劲啊,这个房子几乎除了方寻的痕迹,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丰利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房子里。”
刘副听着手下汇报回来的情况拧着眉头说,
“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还找到了一瓶七年前的洗发水。”
萧城暮闻言神色一凛,看着被同事拿出去的佛像,隐约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七年前,是边云只的母亲死的那一年。
突然,侧面墙上的壁画动了,整个墙体拉开了一个可以供一人通过的空隙。
秦慈缩回手指,下意识看向萧城暮。
“你咋弄开的?”
刘副看着秦慈,又看看不远处的萧城暮,萧城暮这怎么换了一个智商担当来,这小姑娘……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里的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秦慈指了指刚才自己找到的地方,她余光看着萧城暮点点头的模样,低声说。
刘副点点头,跟着萧城暮走进了这个密室,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偌大的密室,竟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