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出这句话,就是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
自己也是刚刚看到秦警官活着从灼光手里逃出来隐约猜测她到底是谁。
边云只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薄越:
“像你这种曾经自诩正义的叛徒,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收了你这条流浪狗。”
“请你说话注意言辞。”
薄越有些愠怒地看着眼前这个高中生,他真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自己没有足够的财力去支撑复仇,也绝对不会来和他做交易。
“我说错了吗?
你曾经坚持你心中所谓的信仰,帮着萧城暮破案,一时两人风头无两,关系好的不得了。
你现在还不是背叛了你的信仰,还有你的朋友。
你这种人,凭什么相信你的恨意不会动摇呢?”
边云只吹了吹自己手心正在挥发的酒精,余光不屑地瞥了薄越一眼。
“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
薄越听着边云只这样看不起自己,紧紧握着拳头,冷笑着咬牙切齿地说。
“尽管去好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被抓了,你还能蹦跶几天?”
边云只满不在乎地说着,漫不经心地拿出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你只是猜出我的身份,一个身份而已,随时可以调包给别人,可以是我大哥,也可以是你,只要让萧警官能交差就好了。”
薄越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
“水母,你还是太天真,社会经验不足,我……”
‘嘭’
薄越感觉手上一烫,录音笔直接被子弹打碎了,炸开的残骸划伤了他的脸颊。
“你说的那玩意在绝对力量面前,没什么用。”
边云只笑着起身,拿着几张纸巾捡起了地上录音笔的残渣还有子弹,小心地包裹起来顺手从窗户边扔进了海里,
“一个组织的运作,不是你我私下说了算的,不想守规则的前提,是你有能够打破规则的力量,像你这种好不好坏不坏的人,最麻烦。
你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不为我所用的人,不留。掉脑袋的事情,我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薄越看着面前的边云只冰冷的眼眸,不自觉脊背发凉,这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他真的是天生的犯罪者。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人房间的,薄越有些担忧地看着楼道里还在忙碌的警务人员,一时间想起了萧城暮身边那个秦慈,她似乎比这个人还要更危险几分。
也未必没有合作他就做不成什么事情了,呵!
傍晚,萧城暮看着岛上经过一天的排查,人陆续下了岛,迎着海风站在礁石上看着岛上山顶最高的地方有些出神。
“队长,就这么放人下岛了吗?”
孟启看着萧城暮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心地问。
很少能够看到这个样子的萧城暮,不知道萧城暮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那艘船找到了吗?”
萧城暮听到孟启的声音,从礁石上跳下来,看着孟启问。
“你也去稍微休息一下吧,这个案子,焦姐他们已经带着尸体回市局法医室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后面还会有接二连三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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