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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
萧城暮平视着小女孩问,声音不自觉放软了一些。
“自闭症的孩子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会相对感觉安全一些。”
薄越替姩姩解释。
“你知道是谁把他放在那个棺材里的嘛?”
萧城暮听着薄越的话,这一点他知道,他才会不让人强行打开柜子。
只是丑丑的这个行为不知道和他在棺材里面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姩姩下意识蹲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蹲在柜子边不自觉发抖。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
萧城暮看着眼前姩姩手上脏兮兮的,小手上面似乎还有刚刚愈合的伤口,指甲也有青紫的印记。
那个棺材是被人从外面封上的,难道是……
萧城暮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不可能,打开棺椁的时候,都需要好几个成年消防员,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做的。
“稍微等会吧,我的女助理很快就到,到时候看看这两个孩子怎么安置下来进行心理咨询。”
薄越看着萧城暮眉头紧锁的模样,视线落在叫做姩姩的女孩身上小声说。
“秦慈。”
萧城暮把视线从小女孩身上移开,沉声对着柜子说。
上班第一天,跳湖,空手夺白刃。
她……
薄越正在观察姩姩的时候,就看到萧城暮起身和自己打了个手势表示外面说。
“看来这次案子你的压力不小啊。”
薄越看着一手撑在窗台上,板着脸的萧城暮,心头不自觉打了个颤。
本想着调侃一句活跃一下气氛,没有想到萧城暮并没有搭理他。
“秦慈,就是新来的女警,她是不是有问题?”
萧城暮其实心里隐隐知道答案,但还是想要和薄越求证一下。
“能调来市局,一定是经过层层审查才批准的,无论是谁,都要进行心理评估,这是市局,又不是菜市场。”
薄越正了正神色,敛眸沉声,
“如果她能伪装到经过所有评估,那就不是有问题了,是可怕。甚至能够轻易拿捏人性。你其实可以相信你自己的直觉,你也觉得她很危险。”
萧城暮双手搭在自己的胯上,忧心忡忡不自觉看向法医室。
刚刚,秦慈这么近的距离,明明可以不受伤,但是她之所以要这样空手夺白刃,是为了让无法控制蝴蝶刀的姩姩不受伤。
他动摇了,或许秦慈只是不太会表达。
这么深的伤口,一声不吭,多一句废话都没有说。
卢米那样的女孩子,虽然略显矫情,但那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领导。”
秦慈打开法医室的门,看着领导和刚才那个‘废物’站在一起说话,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来的时候不太对。
“你说。”
萧城暮看着秦慈迷茫的模样,示意她可以继续。
“有食物吗?”
秦慈看着萧城暮问。
她余光瞥见了另一个男人打量的目光,下意识看回去。
“你好,我叫薄越。是刑侦队的心理顾问。”
薄越伸出右手,扬起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和秦慈打招呼。
秦慈点点头,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最讨厌心理顾问,现在讨厌排行榜第一名已经从萧城暮变成了眼前这个心理顾问,叫什么?薄越?
“有。”
萧城暮挡在两人之间,看了下时间,低头看着秦慈说,
“我在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