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悠也许是太累了,很快进入了熟睡,呼吸很是均匀。陆冰卉却不太睡得着。
虽然陆冰卉与孟繁悠同床共枕。但她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如天堑般不可逾越。
孟繁悠几乎对陆冰卉的所有要求都温柔地应允。但这并不说明任何问题。因为最初哪怕陆冰卉与孟繁悠毫不相识时,她提出的要求孟繁悠也几乎是全部都应允的。
孟繁悠只是把她当作姐姐。甚至,如果不是沈欣曼擅自收下她的征信晶卡,她想做姐姐的要求都未必会被接受。
陆冰卉目光哀伤地望着枕边的孟繁悠,眼角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滴落在枕巾上,渗进了枕头里。
她的命只该如此。沈欣曼比她早遇到孟繁悠。并且俘获了孟繁悠的心。
她遇到孟繁悠已是太迟了。哪怕是孟繁悠喜欢她的脚。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聪慧。也已是太迟了。
夜已深。
何温书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紧院落的门。陆冰卉有孟繁悠在身边,有了安全感,也没有去管院落的门。
迟迟不能入睡的陆冰卉,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
陆冰卉如惊弓之鸟,慌乱地抱紧了身边的孟繁悠。然后,她就看到了黑暗中那双明亮的眼眸。
尽管房间里没有烛光,但双方都已从熟悉的气息中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房门口的是沈欣曼。床上的是陆冰卉与孟繁悠。
糟糕的会面。
“我可以点灯吗?”沈欣曼语气平静地问着,并不等陆冰卉同意,右手的灵火点亮了窗边桌子上的蜡烛。
蜡烛的光晕散开。床上仅着贴身衣衫的陆冰卉兀自抱着孟繁悠,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望着沈欣曼。
沈欣曼轻步走到床边,望着床上似乎在熟睡的孟繁悠,恍若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太睡得着,去破屋找这小混蛋。结果不在。我想他是不是在你这。”
沈欣曼都已走到面前,陆冰卉反倒没什么再好惊慌的。她躺了下去,有些不舍地厮摩着孟繁悠如婴儿般纯净的脸,有些凄苦地笑道:“我很希望能像你误会的那样。可惜并没有。”
沈欣曼也苦笑,轻声说道:“最好是没有。不然我都不知怎样面对。”说着,轻掀开了孟繁悠身上的薄被。
孟繁悠只是脱了外衣。里面的衣衫都穿的好好的。原本就是和衣睡的。
陆冰卉就比较糟糕。一个未婚女子。仅身着薄薄的贴身衣衫。搂抱着未婚男子在床上。别说陆冰卉与孟繁悠不是亲姐弟。就算是亲姐弟,男女十岁不同床,也是够糟糕的。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是做出什么后又穿上衣服。
夜间的寒气已深。陆冰卉爱怜地将薄被替孟繁悠重新盖好。怕孟繁悠着凉。
沈欣曼坐在床边,轻抚着孟繁悠的脸颊,向陆冰卉说道:“陆先生,方不方便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又为什么会在你床上?”大概她已知道陆冰卉成为她嫂子的可能性已经不大,她对陆冰卉恢复了陆先生的称呼。
陆冰卉望着枕边的孟繁悠,平静地说道:“有个坏人对我意图不轨,他救了我。我怕再有坏人来,请求他留下来保护我。”陆冰卉停顿下来,脸不觉还是红了红,说道:“可能我还是想他能喜欢我,叫他上了床。”
“然后呢?”沈欣曼望着陆冰卉,问。
“他答应了。他总是答应的。可能他太累了。他躺下很快就睡着了。”陆冰卉说着,眼眶中晶莹的泪水不觉又沿着脸颊滑落。
“你为什么不再主动一点呢?都已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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