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收粮一时半会也整不了了,那就只能往那边卖金剑了吧?可你又说咱爹托梦了说不许,咱还能有啥办法么?”
四娘点点头,说:“这我都想过,寻些勺、杯、匕首这类小玩意吧,都要金的,他们稀罕金的,就给他们金的。我还曾想过把金熔了做成箭头来的,虽然这东西他们肯定会喜欢,可他们都是用弓箭的,若真是让他们得了去可就是太可怕了?”
“要不拿些黄金给他们得了,我看颜色差不多,也没啥用处。”
四娘用指头戳着他的额头叱道:“呸!可把你聪明的,你也知道没啥用处,他们就会傻傻的愿意接受么?黄金这种软货除了给金器贴了防绿锈还有什么用处?哪有金器结实坚固好用?
再说了,现在咱们能宽裕很多都是因为跟那边常走动,要是跟那边坏了咱的名声,以后还要不要做买卖了?咱以后要到哪里去才能找到给这么点金器就能换来那么多牲口的地方?”
连提几个事都被驳得说不出话来,而且仔细想想还真是自己思虑不足,这就更令人气恼了。就不该收那个匠人的好处为他说话!他的破店子里整那么多黄金存着做什么?都穷得只剩黄金了还不老老实实去耕田。
据传曾有小偷去他家偷盗,发现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后,就气得把他提起来揍了一顿,说没见过这么穷的人。这一定是真的!
这么想着,金头就气得从怀中掏出那匠人送的黄金牛犊,然后看也不看地丢到院子里。
四娘看了他如此做,便知刚刚金头为何会建议用黄金作交换了,只好笑着摇了摇头。
从小到大十几年,彼此之间都是想到啥就说啥,倒是懒得作伪。
王涛正靠坐在院中小睡,这是为了弥补自己连日来都在晚上跑到那处建筑里忙活所欠下的睡眠。暖暖的秋日阳光晒在身上,使得他感到非常的温暖和放松。
“咚。”
一个不轻的东西就落在不远的地方,似乎是从屋中扔出来的,引得他便闻声看去,模样上看去应该是个丑乎乎的金色小牛。
自从自己带来的红票子都没人认账之后,王涛就逐渐地察觉了这里的种种不同。
虽然在这里住了这些日子都是由那女人管吃管喝,所以他暂时并没有花钱的需求。但是长期在货币社会里养成的消费习惯使他觉得不安,所以对于获得硬通货有着近乎本能的饥渴感。
他眼中看到的是一只丑的可笑的金属小牛,心里想到的却是这样大小的铜器也是有很大购买力的。于是赶紧伸过手,将其一把抄在手中,然后才抬眼去看抛过来的方向。
正看到屋里的那个壮女人的跟班正瞅着这里,于是王涛就赶紧举着捡到的小牛对那人示意。
金头正生着气,见状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表示自己不要了,丢掉!然后就坐了下来继续啃肉。这动作太好理解了,王涛感到运气不错,就立刻将小牛攥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