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崖下是一个幽深的水潭,由于是夜晚,周围树林掩映,看上去水面黑漆漆一片,十分的阴森可怖,偶尔传来的水流声响,好像水底有什么怪物一般。
阿平默默的站在水边,盯着脚下的水潭,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说不上来的古怪笑容,然后像女人梳妆打扮一般,去捋自己并不存在的长头发,还翘起了兰花指,口中咿咿呀呀的吟唱着一些古怪的曲调。
足足过了有好几分钟,阿平才‘梳妆打扮’完成,然后面露笑容,朝前跨出一步,从悬崖边缘直接坠落。
悬崖并不算高,最多也就七八米的样子,下面还是水潭,正常从这个高度掉下来,受伤是一定的,不过却不会有生命威胁,可是阿平坠下的那个位置,水面上正好有一大块坚硬的岩石,他的头正好又结结实实的撞在岩石上。
啪,一声闷响,好像一只被摔炸的西瓜。
距离水潭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公里,北海村的一处小庙里,一个满头白发苍苍的老庙祝,双手颤抖的在佛像前拱上一炷香,满脸惊恐,颤颤巍巍的低声喃喃自语。
“楚姨,都几十年了,有什么怨气也该消了,求求你放过那些无辜的人吧……”
……
……
火楠去找阿平,脚印到了沙滩边缘就不见了,大家还以为阿平先回了旅社,没想到回去一看,旅社也不见他人,大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起出动,找了一整夜也没见到人。
于是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报警。
也是悲催的很,北海村只有一个小小的警署,警署里只有两个军装警察,一个是才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一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本地居民,在警队没什么关系,又不求上进,上面就正好安排他来这里工作。
两个人啥都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听说林家俊是高级督察,十分殷勤的又是倒水又是递烟。
“长官,我们这里的条件你也看见了,要什么没有什么,现在连电话都打不出去,而且最近有飓风,山里很多树木都吹到了,进山寻找也有危险,不如等几天,通讯恢复了,等上面派搜救队来?”年轻警察说。
年长警察也说:“长官,这才始终不到24小时,连立案的条件都达不到,说不定他是自己跑到那里去玩了呢。嘿嘿,不瞒你说,这里的村姑都很热情的。”
“哦?有这样的事,我怎么没感受到?”左手问。
“大佬,你长得又凶恶,脸上还有伤疤,村姑看见吓也吓跑了,怎么会热情。”火楠很真诚的说。
“靠!做人要不要这么直接啊?”左手翻白眼。
“总之呢,各位你们不要着急,这里虽然附近都是山,可是山里水、野果很多的,你们的同伴就算误入山里迷路,也很难饿死的,撑几天没问题,到时候通讯交通恢复,再进山寻找也不迟。”年纪大的警察说。
就在此时,有个挎着篮子白发苍苍的阿婆,一颠一颠的走进警局,
“长官,我捡到钱包,特意来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