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有动脑子的时候,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王哥被军哥这么一赞扬,忍不住有些飘飘然,赶快表达忠心:“您放心,今天晚上我肯定把人和东西一并带到您面前。”
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夜(和谐)总会里的气氛达到了**,舞池中挤满了随着节奏激烈的音乐而舞动的男男女女。而几辆面包车则是趁着夜色向z市的某个郊区的方向开去,坐在第一辆车中的王哥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手已经被纱布包起来的六子说道:“六子,你这手不好好去养伤,跟着出来干什么?万一再磕着碰着的,伤口一开裂,你又得受罪。”
六子则是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握紧自己的拳头挥了一下:“我六子在道上混过一段日子了,被人砍伤过,被人打伤过,让人用棍子♂开♂瓢差点没醒来也经历过,但是被这死物给划伤还是头一次,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看到王哥嘴动了一下,六子直接将王哥的话堵了回去:“王哥,你别劝我了,今天要是不把那破墙给它弄倒,我就一头撞死在那破墙上。”
听着六子那充满怒意的声音,王哥仿佛看到了六子那已经可以放绝杀技的怒意条,王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就算是说什么,怒火攻心已完全失去理智的六子也不会听进去的,连握拳时伤口开裂湛出的血湛出外层纱布都没有发现,只是因为生气而脸色发白,甚至身体都因为这爆表的怒气而筛糠般的颤抖起来。
而六子则是死死的攥紧拳头,忍受着手心伤口开裂的剧痛,伤口开裂的一瞬间,那十指连心的疼痛差点让他叫出来,但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他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挺过这段时间,尤其是刚将狠话撂下就表现出一副怂包的样子,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人,而从他手上传来的疼痛则是让他难以控制的颤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面包车终于停了下来,忍了好久的六子赶快跑下了车,躲到一个离人远的地方甩了甩自己的手,心里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没事干装什么b啊,好好在家养伤看电视不就好了嘛,不过此时已经到了这里,说再多后悔话也没有人像给joy喂药那样给他喂后悔药,只能皱着眉头站在一旁等王哥说话。
王哥下车之后,和从后面三辆车下来的小弟说道:“让你们带的东西都带好了吧?”
每个人都扬了扬手里的家伙,有用砍刀的,有用匕首的,有用**的,反正都是管制刀具,而聪明一点的则是拿着钢管木棍,不仅可以打人,还可以做一些b站基佬们喜欢做的事情,但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总而言之反正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不是来干好事的。
王哥看到小弟们在那里挥动手里的家伙,怒骂道:“谁问你们带没带家伙了,我是问你们梯子带了没有。”
几个小弟手忙脚乱的从车上弄下来两架梯子,王哥看了一眼铝合金的三角折叠梯,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还好你们没给我弄那种烂木头。听好了,一会儿进村的时候小点声,别把人给惊醒了,到了地方你们就翻墙进去,把大门打开,然后剩下的人跟着我把杨博文的房门弄开,把人带那箱子一并给我弄到车里去。千万别让人给堵在里面了,知道吗?”
“放心吧,王哥,弟兄们做这些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要对弟兄们的身手有信心。再说了,就算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就这些个农村人还敢和我们动手不成?”一个小弟满不在乎的说道。
听了这个小弟的话,王哥又回想起了下午来时被一群村民拿着各种农具包围的场景,忍不住有点虚,但随即想到自己也带了这么多小弟,心里也有了底气,对小弟们说道:“好了,跟着我,别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