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天晚上你离开之后我就后悔了,我想我还是愿意听你解释的,所以我就冒险前来找你了。”
“可是我刚进寨,还没来得及找到你,就被你父亲的人抓起来了,他们不听我解释,非说我是入侵者,你快放我出去吧。”
听到爱人特意来找自己,岳之白一下就乐开了花,不过也没有太轻易相信她的话,而是又问:“原来是这样,那我还听人说父亲一同抓了十来个人,那些人都是谁呀?跟你是什么关系?”
白衣遥又询问陆修远,陆修远微微一想便说:“保护你过原始森林的。”
白衣遥收到,楚楚可怜地跟岳之白哭诉委屈,说自己势单力薄武功低微,怕不能穿过那危险重重的原始森林,所以就花重金请了几个保镖。
一路上能平安到达黑苗寨,全凭着几个保镖的保护。
她回答得天衣无缝,门外岳之白也不再怀疑,心中还感动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受苦了,拿出钥匙就给他们开起了门。
“我就知道遥儿是为我前来的,我特意偷了钥匙,马上放遥儿出来。之后我们去面见我爹跟他解释清楚,让他成全我们,好不好?”
岳之白边开门边激动地说着,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啪!”随着门锁的落地声,陆修远几人一拥而上,猛地推开门,电光火石之间就将剑架在了岳之白的脖子上。
岳之白懵了,双目睁得大大的,看看脖子处泛着寒光的剑,又看向白衣遥,满脸的惊痛。
“遥儿,你……”
白衣遥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她心里知道,要救那些孩子,岳之白是最好的武器。
不过他只是一个达到目的的筹码,她不会让他们伤害他的。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就随他而去,下辈子再跟他做夫妻。
这般下定了决心,她故作淡然地陆修远几人说:“大家快走吧,天黑了,别耽误救那些孩子。”
众人不再多言,挟持着岳之白往记忆中的那个山洞走去。
去山洞的路上,岳之白顺从地跟他们走着,一句话都不说,苍白的脸色尽是深入骨髓的哀痛。就好像,白衣遥带给他的伤害之重,让他将生死都不放在心上了。
夏悠南有些于心不忍,劝说道:“你也别怪小白,怪只怪你爹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只有你才能牵制住你爹。”
听此言岳之白有了反应,看向她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爹作恶多端?”
夏悠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道:“有意思,还凭什么,你爹和黑苗寨的所作所为方圆百里谁人不知?他就是个为了利益坏事做尽的大混蛋!我们对付他,就是为民除害!”
“你胡说!”岳之白有些激动地怒喝出声,红着脸瞪着眼辩驳道,“我爹是好人,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是世人对他不公!是白子翁那个老杂毛……”
“放肆!”
突如其来的大吼和巴掌声打断了岳之白的声音。
他的脸被扇到了一边,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显现出来。
是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