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卫,“她是谁?是来找唐染的?”
两个守卫本不想搭理她,但又怕挨揍,只好老老实实地回道:“是,是小姐前些天交的朋友,小姐吩咐可以随意让她进出将军府。”
“她什么身份?和你家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夏悠南问。
守卫面露为难之色,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看门,主人的事不便打听。我们只知道她叫白衣遥,来自苗疆,其他的一概不知。”
“苗疆?”夏悠南眯眯眼,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加快脚步朝城中客栈走去。
来到客栈文秋怜的房间,房门没关,夏悠南看到文秋怜正坐在床上缝制一件小孩的衣服。
一边缝,一边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夏悠南轻声叹息,为这个苦命的女
人感到心酸。
嘴上说着放弃张文钰了,可那毕竟是她青梅竹马的丈夫,两人也已经孕育出了爱情的结晶。
如今发生这种事,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啊?
夏悠南敲门进屋,先是好生安慰她一番,然后将自己最近遇到的事跟她讲述一遍。
文秋怜听完之后一下就变得激动起来,既惊讶又兴奋地连声惊叹。
“太像了,太像了!姑娘,你夫君和我夫君的状况简直一模一样。还有范月铃和唐染的指甲……
“这太巧了吧?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夏悠南拍拍她的手,宽慰她道:“你可以安心了,我能确定,你夫君和我夫君皆是着了小人的算计了。他们都没有背叛我们,他们的意识被操控了。”
文秋怜听罢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着直点头,嘴上不停说:“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欣喜若狂,她深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她!
夏悠南想起那个白衣遥,就问文秋怜:“姐姐,你有没有在范月铃身边见到过一个苗疆女子?”
说完她跟她形容了一下白衣遥的穿着打扮,让她好好回想。
文秋怜蹙着秀眉作思考状,半分钟后忽然一拍手,欣喜若狂地说:“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说的那个姑娘。
“有一次我去布庄里找文钰,确实看到了范月铃和一个苗族姑娘在交谈。”
“她们交谈了什么?”夏悠南一下来了精神。
文秋怜却是失落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见那苗族姑娘穿着奇特就多看了几眼。范月铃一见我看她们,立马停止交谈,带着那个姑娘走了。”
夏悠南没再说话,眯着眼暗暗思索。
前几天范月铃和唐染都跟那个苗女有过来往,之后本来不爱她们的男人就忽然对她们趋之若鹜。
显然,两个男人的变化跟这个苗女脱不了关系!
娘的!敢在老娘头上动土,真是活腻歪了!
夏悠南怒不可遏,“噌的一下”地一下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姑娘,你去哪儿?”文秋怜不解询问。
夏悠南扔下一句:“你等着,我去把害我们的凶手给你抓回来!”
说罢,她迫不及待地使出轻功,马踏飞燕般朝将军府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