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母仔细回想一下,心里一咯噔,震惊地询问,“你的意思是……是有人雇佣逸儿去偷盗玉玺的?”
夏悠南点头,肯定她的猜测。
陈母彻底绝望了,如同被抽去筋骨一般瘫在凳子上,面如死灰。
夏悠南叹声气,劝说道:“婆婆呀,从你刚才的话我能听出,你是一个心中有民族大义的人。而玉玺一旦落入歹人手中,其后果我不用说你也明白。”
陈母崩溃了,通红着眼眶,气得直拍大腿,“哎呀!这该死的混小子,想钱想疯了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我陈家世代清白,若是因为他给国家和百姓造成伤害,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啊!”
夏悠南抚抚她气得上下起伏的胸口,劝道:“所以婆婆,趁大错还未铸成,你还有弥补的机会。
“只要你在见到陈逸后劝说他,让他把玉玺交给我们,并且指认他的雇主,我们就可考虑放他一马,不追究他偷盗玉玺的罪名。”
名册上不是说陈逸最为孝顺,对其母百依百顺吗?那她就从其母身上下手。
此举是为了防止节外生枝,省得陈逸耍花招,誓死不肯交出玉玺。
还好陈母是个明事理的,看这样子,她的任务应该完成一半了。
陈母听她这么说浑身一个激灵,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手忙脚乱地起身,屈膝就要给她下跪。
“婆婆使不得。”夏悠南连忙扶起她,窃喜道,“您这是答应了?”
陈母经历了极度的惊恐和绝望后又看到了希望,激动得老泪纵横,抽噎着恨不得把头点掉。
“谢王妃大恩大德!别说您肯网开一面给逸儿回头的机会,就算您要依照国法处置他,我也会尽我所能劝那畜生回头是岸。”
说罢她似是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轻薄,又举手作发誓状,义愤填膺地跟她保证。
“王妃您放心,只要他敢回来,我一定让他把玉玺交出来。如果他不交,我就一头碰死在他面前!”
听此一番话夏悠南深感欣慰,把她重新安抚在凳子上,跟她交代不要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
还有,在陈逸回来之前她最好是不要出门了,以免陈逸回来时扑空。
陈母自然是一百个答应,又对她好一番感恩戴德。
之后夏悠南出了陈家,直奔陆修远所在的小楼走去。
巧合的是,那家三层小楼正好是客栈,朱立和熊飞轻而易举定下了二层的五间房。
几人分别住下,几双眼睛毫不松懈地从窗户处盯紧对面陈家。
曲正严是相当热情,连家都不回了,陪着陆修远等人居住在客栈,帮他们一起蹲守陈逸。
两天过去了,陈家风平浪静,莫说是陈逸,就连街坊邻居都没进过陈家大门。
那陈母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连大门都没有出过。
几人等得心焦,正当他们准备改变策略时,转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