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着先前的事,你阿耶与刘镖头商议在洛阳城外改乘船只,咱们自运何前去幽州。”
竟是要改了水路,难不成水上就安全了么?
“即便要改了水路,也无需这般赶路罢?自是可以随意入了城,在客舍里好好歇上一歇。”
“你呀,操心的还不少。
你适才一直睡着,自是不知这一路有多凶险,你阿耶说这大路旁凭空出现好几十具尸体,定是有那连长风镖局都不知晓的势力存在于此,安全为上,还是尽快离开这事非之地的好。”
阿耶说的有道理,却想不到他们心生忌惮的势力竟是他一直宠着的小女儿,若是被他知晓了真相,阿耶的下巴怕是要被惊掉了罢。
走水路,自是要比走旱路绕远快上许多,不到一月的光景,他们一行人便赶到了幽州马头,众人再次将船只卸下,船上却再无沈伯父亲卫的身影。
马儿晕船,跟本坐不得船,只留了几个水性好的,其余人依旧走陆路返回幽州。
她有那么骇人么?竟令了一群军士如临大敌的模样,还弃了他们本身的任务,打道回了府。
然,林弋却想不到,那些原本应护送他们一行人回幽州的军士,此时已然到了那匪首的老巢穴,将里头余下的十余人一一逮了,审问他们为何要去路旁竹林里设伏。
不审不知,原来竟是他们当有中有人瞧见了小女娘们的容貌,觉得惊为天人,便当即起了歹心,上山撺掇了他们寨主将人掳劫回来,他们或许能跟在后头尝尝新鲜。
然,事与愿违。
整个寨子竟被人连根拔起了。
亲卫查明了真相,将余下的十余人交至地方官府,便整队回了幽州。
寻常之人认为水路快些,但亲卫营的军士习惯了马背上的生活,一路打马竟比他们还快上两日到了幽州,向将军细细禀明了一切。
听了属下的陈述,沈曜心中便有了数,约摸着船支抵达的日子的时辰,便命了人去郊外经略军中送信去了。
这些时日,沈樉的脑中不断浮现令他匪夷所思的画面,慢慢地将这些画面串到了一起,竟拼凑成一部完整的话本子。
书中的他有一个相濡以沫的爱人,他们相知、相识、到相爱,共同经历了颇多,还在一处山洞里误食两枚果子而功力大增。
那里还有一处温泉,雾气氤氲,烟气缭绕,竟显得不太真实。
那山洞在何处?
沈樉仔细地想了,却始终无一丝的头绪。
收敛了心神,沈樉叫了林平予他交待一声,便带了长清回了城中沈府。
才一在府门前下了马,便被父亲派来的人以一道军令叫去了书房。
“请将军安……”
沈樉郑重施了礼,随后直起了身体瞧向自家阿耶,顺便开口问了自家父亲寻他回来有何要事。
要事?
沈曜挑了挑眉。
“怎的,我这个作父亲的想见自己的儿子,还要被儿子质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