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云雨过后,林如累倒在男人的身旁,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察觉身旁的床榻早已冰冷,她的眸色不由的暗了暗。
她嫁予安岐山两年有余,却不曾怀过一个孩子,府里的郎中说她体寒,又自小亏了身子……
啊,呸……
林如很想一口啐到那人的脸上,她稚童之时耶娘何曾苛待了她?
她在家中的日子堪比府中的娘子,如何又能亏得着身子?
说的只不过是推脱之词罢了。
林如寻了时机出了府,去了平州城中最大的药堂,请全平州最有名的郎中亲自诊了脉,结果却与府医说出一般无二的话。
林如怀疑是夫人予她下了寒凉的药,弄坏了她的身子令她无法再次有孕,还为此闹上了正院。
岂料,安岐山的正室夫人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任由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哭闹,不经意的看向了一旁服侍的人。
不多时,院子里便有请安的声音传出,是安岐山得了信赶了过来。
他才一踏进门,受了夫人的礼后,便坐在上首冷冷的盯着屋中的林如,瞧得林如渐渐收了声音,心里头满是不安。
她闹了这一场的后果便是禁足在她的院子里整整百日,若不是遇到了年节,她怕是还要继续关在院子里呢。
那些时日,她禁足在院子里无事可做,便琢磨着进府以后发生的种种,蓦地,她似是想通了里头的褃节,或许……予她下药的不是后院里的夫人,而是……那个曾经与她柔情蜜意的安都护。
有了这一念头,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一直火热的心,也渐渐地跌入了谷底。
她的郎婿怎的如此可怕?竟能狠心与她下了避子药?
难不成她生的便不是他的孩儿么?
几次三番,林如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想不明白安岐山为何要这般做。
困在院子里的日子始终难以打发,林如看清了她的处境,调整心态盼着府中唯一的男人早日想她起来,也好让她的日子好过一些。
回忆了过往,林如慢慢的从榻上坐了起来,随意扯过一件还算完整的中衣遮住了身体,在衣柜里取出一套才浣洗过的中衣套上,这才开了口唤了随侍的婢女进来。
收拾停当,林如带了婢女去了夫人的正院,依礼请安过后,把安岐山想送些贺礼回娘家的事一一与她说了。
夫人听了点了点头,也不多问一句,只是命了身边的管事婢女取了钥匙开了库房,让她看着随意择选。
竟还有这样的好事?
林如的心思动了一下,却又适时的收了。
她算是瞧了出来,夫人虽为正室,却对她们一视同仁,从不偏了向了哪一个,也从不关心安岐山歇在哪一个的房里,至于谁又怀了身子,谁又因意外掉了身子,更是不会在乎。
挑好了贺礼,林如拿了笔写了礼单,使人送去了安岐山的书房。
出人意料的是,夜里安岐山再次来了她的屋子,手不禁抚在她的小腹上。
“入府两年,你收了性子,这很好。
如今你娘家渐渐起了势,便可以生下我安岐山的子嗣了。
我安岐山后代的生母不可平庸,需得有借得上力的外家……”
一番话安岐山将林如一直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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