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校尉,咱们一营仅以千人歼敌五万,莫说在咱们威武军中,就是算上整个北境的守军,无一人有过似这般的战绩。
咱们兄弟能效力于校尉麾下,实是咱们几辈子才修来福分,校尉切莫再提让咱们离开的话了。
别人不知,咱赵三这辈子誓死都要追随校尉,除非校尉狠心不要了咱们,嫌弃了咱们。”
一营的兵士越说越激动,林弋不得已出言安抚了他们。
“我怎会不要了你们?
我只是盼着你们过得更好一些,莫要为此留下遗憾。”
“校尉放心便是,咱们在这里躺上几天,便又是生猛一条好汉,咱们还想跟着校尉多学上几招呢,下回对敌之时不叫再伤了去。”
闻言,林弋很是感动,一直低落了情绪终于缓和了些许。
“好,待你们伤愈归队,我定会亲自传了大家绝学,下一回,不叫你们一人伤了去。”
安抚了受伤的兄弟,林弋才一出了医帐,便有医官迎了过来。
林弋不放心这些小子,便只能请了军医多费些心思看顾了。
“有劳吴军医照顾一营,弋感激不尽。”
说着,林弋予他作了个揖。
吴军医年纪大了,说起来比林大江还要年长一些,自是能受得想林弋的这一礼。
“林校尉放心便是,我定能看好这些个小子,也会一会照顾好他们的身体。
将军已然发下了话,一营的伤兵要用最好的药来医治,还交待了伙头营,让他们去提奚城中多买些鸡回来,好熬汤给他们补身体。”
原来将军还做了这般多,林弋不由的有些懊恼,想着便向吴军医辞了行,又回了中军营帐。
陈晋似是猜到了她会回来似的,见她再次闯了进来一点也不意外,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让林弋坐下。
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了她那一边,这才开口问她道。
“怎么?心情可是好些了?”
“嗯,将军都想到了属下前头,属下自是无须费心发愁。”
“你呀,就是心思太重。
打仗哪有不受伤、不死人的?
你以一营千人拿下了敌人五万之众,这样的战绩,重伤与阵亡的将士还不及一百人,所致的战损已然不能算作是战损了。”
这些道理林弋又怎能不懂?
在冷兵器时代,少有战例以一歼五十,且伤亡的代价极小,可以在军中广为流传了。
“将军放心,属下现下已然好了很多,不会再执拗下去了。”
“你能想开便好。
你已经为了他们做了许多,相信他们的在天之灵定会感激你的。”
林弋摇了摇头,“属下并不需要他们的感激,属下只盼着手下的兄弟们个个都活着,且好好的活着。”
闻言,陈晋跟着叹了口气,顿了顿,才又开口问道。
“本将有些不解,你是如何算出蛮夷的联军会在今日经过那处狭长的山谷的?”
她哪里会算?
她之所以会带了人出关,就是想去碰碰运气,打一场伏击战而已,若是她错过了最佳机会也不会让手下的兄弟们去硬拼。
行军打仗不仅讲究天时与地利,指挥员的脑子也很重要。
遇事冒进实乃兵家大忌,这一点子道理她上一辈子就明白了。
“只是一营的运气罢了。”
运气?
陈晋才不信呢。
见她不想多说也不追问,而是转了话题说起了其它。
“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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