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们的弓矢、佩剑是全威武军中最好的,引来了他营的军士十分羡慕。
整装完毕,林弋立在点将台上大吼一声,“出发。”
所有军士齐齐向后转,向营外走去。
那边一营的兵士正在出营,林弋接过了陈晋递过来的鱼符,大批军士被调动,必须有军中守将的鱼符。
林弋毫不客气伸手接下,又看了他身边的陈绍问道。
“陈副将确定要去么?
此番出城可不比上一回,搞不好会把命丢在了关外,如此,陈副将可还要同去?”
“笑话,本将可是怕死之人,林校尉放心便是。”
林弋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对陈晋单膝盖着地施了一个军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番用兵林弋心中早有盘算,也早予手下的九个壮汉有了交待,她便是不用前去,那九人也知晓该如何做。
当陈绍跟在林弋的身后登上了城墙,便见了一营的兵士沿着城墙迅速的往一侧跑,身上还比先前多背了一个胡禄。
“林校尉,这……”
威武军中,兵士随身的箭矢是有定数的,一个胡禄三十矢,却不知为何一营的兵士会增添了一倍。
“这有何奇怪?
我一营训练之余早就伐木制出了箭矢,且每人九十矢之多。”
“你从何处而来的箭镞?”
提到这个,林弋不禁失笑,威武军守了一个宝藏而不自知,还再每年等着朝廷发下来军饷与兵器。
“废旧的库房里有很多呀。
废箭的箭身是不能用了,箭镞却是好好的呢,再造出一支新的箭身换上便就是一支崭新的箭矢了。”
他会不知晓库房里有弃之不用的箭矢?可那些发旧了的箭镞便是他父亲最后的后招,打得竟与小女娘一般的主意。
若是父亲今日带人造出了新的箭身,一开库房却察觉并无箭镞可用,是否会被气得跳脚骂人?
“不是要带了兵出关么?莫非你又改了主意,去巡城墙了?”
林弋朝他翻了个白眼也不多作解释,而是转身跟上了队伍的最后头。
往外行了约一里左右,陈绍便瞧见前头的兵士开始往城墙之下扔了五条约手臂粗细的缆索,缆索才一放下,就有兵士攀上了缆索往下滑去。
陈绍伸头瞧了瞧,透过城墙上的雉堞往下看了看。
下头幽深的一片,并不能瞧见了下头有多高,入眼的只是茂密的树林。
这……怕是有几十米高,这些兵士如何敢纵身往下跃。
攀登、索降,是一营所有兵士的基本功,若是有一人胆敢在此项不过关,他们校尉能把人挂在参天大树上一整日,还不允有人帮了他们。
若是再学不会,她就亲手把人提上城墙,从城墙之上往下扔,待人即将坠地之时再又将他们提起。
反反复复,多次过后,便不会再有一人惧怕了,只因相较于这些,他们最怕的还是营中的校尉,林弋。
虽说有五条缆索,但一千人想要悉数降下还是需要些许时辰。
大半个时辰过后,林弋带着陈绍纵身跃下,陈绍还不及叫喊出了口,便感觉他脚下踩到了实地,顿时便把即将冲出喉咙的声音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