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适才触怒了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侍卫和女使尽量避免靠近主屋,尽量龟缩在黑暗之中不发出丁点动静,待到了天明便有了旁人来换班了。
屋子里,林弋翻了个大白眼,正打算继续睡她的美容觉,就见后面的窗子动了一下。
她无奈的坐了起来,瞪着闯入屋子里的登徒子,冷冷的说道。
“沈将军,莫不是夜里睡糊涂了?怎的还撒起了癔症夜游了?”
小女娘的语气不善,沈樉深吸了一口气忍下先前的不忿,径直来到了她的床边。
“意儿,我们该离开了。”
林弋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便不劳烦沈将军操心了,一切我自有安排。”
“安排?
你的安排就是跑到人家官驿的屋顶上,瞧了男女如何翻云覆雨的么?”
闻言,林弋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给瞪出来。
这人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曩时他也在官驿么?
真该死……
她再一次不曾发现这人的存在,也累了她又丢了一回脸面。
“你管呢,我瞧什么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特么的,连着两次都和这人一个目的,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她的不幸。
小女娘言语的顶撞沈樉一点也不介意,反倒勾了勾唇淡淡的哦了一声。
“就是不知与平郎是否有关呢?”
听言,林弋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瞪着沈樉开口问道,“你是何意?”
沈樉迈了一步回身坐到了床榻之上,“这一回我与着自己独往,却不想临行前,平郎说他不放心我的安危,硬是要与我同行呢。”
那……岂不是阿兄也瞧见了?
林弋咬了咬牙,一脚踹在了沈樉的屁股上。
“你怎的不早说?
我阿兄可曾说了什么?”
说什么?
平郎能与他说什么?
平郎就是真想教训小女娘一通,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更不会予他知晓。
沈樉伸手抓住了小女娘的脚踝,不应她问的话,而是转而说起了其他。
“我与平郎商定了今夜连夜离开奚王城……
意儿,你与咱们一道走罢。”
提到了正事,林弋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必了。
想必你也料到了,我今儿射了突厥六王子的那一箭,就是为了让两部相互猜忌互生嫌隙。
如若我今晚与你们一道离开,之前的种种便就失去了意义。
明日一早,陈绍会与萧奕派出的人一道出城,你们与我阿兄正好寻机将马队洗劫了,再嫁祸给突厥人。”
再给两部之间隔阂添上一把火。
“我会在明日夜里伪装成被人劫持的模样,离开萧奕府。”
说完,林弋一下子抽回了脚,抬手便放下了帐幔,不再与这人多说一句。
不是要远着她么,为何还要抓住她的脚踝做出这样的亲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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