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疼。
‘她’也是耶娘的女儿,耶娘自是不会放弃‘她’于不顾,她也不能强求了耶娘只疼她一个。
“阿耶,意儿回来了,意儿想吃得月楼的八宝甜酪了。”
闻言,林大江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竟一下子湿了眼眶,上前一步一把扯起了小女儿,声音有些哽咽。
“意儿,快,快些起来。”
林弋脸上扬起了一抹笑,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她才一从地上起来,便被林大江扯住了手臂便往府里带,林弋却顿住了脚,冷冷的瞥向呆愣在地上的几个小仆。
“你们给老子听好了,再敢如此作派待人,老子会直接取了你们的狗命,又或把你们送去了战场去挡刀。
可都记下了?”
不待仆从们应声,林弋又扯了林大江的手臂撒娇道。
“阿耶,咱们家门上的匾额挂得太高了,我找了好半晌才寻到呢。”
林大江微微一愣,林弋接着又道。
“就好似街对面的那户人家,弄一块小牌子挂在门侧,这样才好瞧见呢。”
林家主院。
赵云娘见自家郎婿去了好半晌还不见回来,心下担心不已,出了屋子叫了随侍与她一道往大门上瞧瞧。
才出了院子,就见前头拐进来两个人,一个正是她惦记的郎婿林大江,另一个……
“意儿?”
少时小女儿虽长得与长子极像,可随着小女儿的抽条,更让她显女儿之态,尤其现下小女儿正挽着郎婿的胳膊父女俩说得热闹。
瞧见赵云娘的身影,林弋的手兀的僵了一下,随即便松开了林大江的手臂给赵云娘也行了个大礼。
“不孝子见过阿娘,阿娘安好。”
“意儿,我的意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赵云娘抱着林弋大声哭嚎,不在意是否被婢女们看了去。
林弋:“……”
阿娘不是最看重规矩么?
怎的这会子竟全然不顾了起来,当着一众下人如此简直毫无形象。
“阿娘,这里好些人瞧着呢,不如咱们进了院子罢。”
赵云娘这才意到了失态,离开了林弋又把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手里的帕子不住地压着眼角。
“好,咱们去院子里说话。”
节度使治所,沈曜书房。
父子两个对坐在榻上,谁也不曾开口说一句。
最后还是沈樉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父亲,你有话不妨直说,你再这么盯着儿子瞧,儿子的身上怕是要被你给瞧出个窟窿来。”
“胡说,你少在这里给老子说些个旁的,你说说昨儿夜里的事。”
沈樉的耳尖微微泛着红,他与小女娘相处的事如何能说予父亲听?
沈樉垂了眼,避开了沈曜的视线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大口。
“你老实与我讲,你是否不行?又或是不会?”
噗……
沈樉才喝进嘴里的茶又被他一下子给喷了出来,嘴里余下的茶水呛得他直咳。
咳咳咳……
沈曜简直嫌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