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辱臣死,林弋虽不会愚忠至此,但也知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他们三人明明一直谨言慎行不曾多发一言、多做一事,才来军营就被人硬生生的给针对了,还直接踩在了自家阿郎的脸上,不止叔不能忍,特么的连婶子也不能忍。
今日事如若轻松揭过,自家阿郎还想接手沈家军?
屁,不被唾沫星子淹死都算是奇迹了呢。
当兵之人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自家阿郎都被人欺负到了头上,林弋自是要强势到底不惜拿出以命相搏的架势,即便回去被罚她也认了。
“怎的?不敢么?”
闻言,宁谦哈哈笑出了声,宁义的脸上也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
“哎呦,一个毛都不曾长齐的小子,竟敢口出轻言挑战老子?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哈哈哈……”
有了先前之事,一众人可不敢跟着掺和进来,更别提随声附和笑出了声,有脑子转得够快的不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都跪在地上请罪呢,项上的人头能否保得住还未可知,怎的还有心情笑?。
“废话还真多,我这是给你一个人死之前拉一个做垫背的机会,你不会是没瞧出来罢?
也怪我,与你这个脑袋瓜子不好使的人说话绕什么弯子,直接一点不好么?”
宁谦有些不解林弋的话,他好端端怎的就要死了呢?转头直直望着自家老父亲,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示。
宁义似想通了里面的褃节,肩膀立时垮了下来,面色惨白一片。
“父亲,这小子的话是何意?”
宁义的嘴唇微动,吐不出一个字来。
此时的他无比懊悔,竟因一时之念行下如此冲动之事,那小子虽不曾涉足军营,却不是他轻易可以拿捏的,更何况他身后有沈家祖上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声望与军功。
“父亲……”
自家父亲的沉默,令宁谦的心里彻底没了底,喊出的声音里竟夹杂了他不曾察觉的一丝颤抖。
“喂,宁……谦,比不比的给一句准话?这么多人都瞧着呢,莫要耽搁人家训练成不?”
闻言,宁谦一下子转过了头,恶狠狠的瞪向林弋。
“比,如何不比?老子要名正言顺的宰了你。”
边说,宁谦一撩衣摆从地上站了起来,动手开始整理身上的甲胄。
林弋见了没有继续嘲笑他,单他这一举动就说明这人还有军人的一点子骨气,也值得让林弋动一回手,又或者……
“比什么?你年长一些便由你来定夺。”
听了林弋的话沈樉的眉头微动,手指也不自觉的摩挲。
同样意外的还有他后面的高离,不曾想少将军的护卫还有这样的胸襟,那少将军是否更胜一筹呢?
林弋言辞上的转变令宁谦先是一怔,随即敛去面上的表情开口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人不大口气着实不小,让我来选,你……确定么?”
“言出必行。
我不妨直言相告,我最拙于的便是陌刀。
我人小,阿郎和家兄不允我拿了真的陌刀来练习,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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