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
有这样的差事自是要带了我去奴役。
我呀……
哎呦……”
林弋噘了噘嘴,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家阿耶。
“看我作甚?我看你的嘴上是缺了个看门的。”
“那阿耶给我寻一个看门的呗。”
“想得美。”
“唉呦……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要是被你给打笨了,可怎生是好?”
“你就皮罢。”
似是想到了什么,林大江正了正神色,对着小女儿说道。
“如若……
我是说如若你们要去了平州,便替耶娘去瞧瞧你次兄罢。
把……家里的情况予他说说,也……问问他的意思,看他们两口子是继续待在平州,还是来了幽州与咱们团圆。”
不曾料到自家阿耶会提及这个,林弋挑了挑眉笑道。
“原来是这事呀……
阿耶的意思呢?
是想留了他们继续待在平州?还是要阿兄阿嫂必须回幽州?”
不曾想自家小女儿会这样问,林大江狐疑的看着她,心中不确定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息,就听自家小女儿接着再问。
“又或……阿耶是想让次兄按先前你们商议好的办?还是摒弃一切回来表忠心?
阿耶,你总得予我一句实情罢,不然我见了阿兄他一定会仔细问我的。”
“你呀,属你机灵。”
林大江笑着戳了她的额头,“如若你换作阿耶,你要如何予你次兄说呢?”
“咦,瞧阿耶说的,我又不是阿耶肚中的蛔虫,又如何知晓阿耶作何想?”
“不是蛔虫就不见得不知晓。
你也是家里人,说说罢,你是如何想的?”
闻言,林弋呵呵一笑,接着咬她手里剩了一半的胡饼。
“阿耶,家中的大事你与阿娘、阿兄他们商议便好,再不济还有我阿姊呢。
我是家中最小的一个,才不要在这上头操心呢。”
她如此说,林大江也不继续追问,深吸了口气作势便要起身。
“也罢,我这便予大郎君分说,三娘子身边离不得你……”
这如何能行?
林弋一下扑到自家阿耶的身上。
“唔唔唔……”
她嘴里包着胡饼说得含混不清,急得她一抻脖再次把嘴里的胡饼囫囵吞下,噎得她眼泪险些溢出。
呼……
林弋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出了声。
“阿耶莫要说笑了,家主的亲卫可是胜过我百倍千倍,有他们在……还有阿耶你亲自护送,这一路三娘子定是安然无虞。”
女儿急了林大江不言语,只笑眯眯的盯着她瞧,林弋似泄了气般垂下肩头。
“阿耶,你都不疼意儿了。”
拿出她用惯了的法子与林大江装失落,却不想这一回自家阿耶并不信她。
“你呀,就信口胡说罢。
你说你跟在大郎君的身边办事,总是这般躲懒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