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铭毫无所惧,依靠小木片的能量,来的人越有钱越好。
底钱一万,上限不封顶。
不管跟不跟,一局一万元打水漂了。
这就是梭哈的规矩,赌场每一局收一千元的水钱,赌客的输赢跟赌场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白了,董家等人借助赌场的赌具和地点、环境租下了这个地方。
赵铭不需牌就知道自己第一张暗牌是啥,为了迷惑别人,他装模作样地掀开底牌,看了足足五秒钟,然后微微点头,嘴里叨咕着什么。
发牌机下面的十几张牌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应该是想记住底牌吧。
每个人看过赵铭的表现之后,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第一局,赵铭看到荷官手下发牌器的纸牌顺序,认为自己没有赢的希望,马上放弃了这一局。
董家等人按照自己的牌面继续叫牌,并且向桌子上扔筹码象雨点一般哗哗落下,让已经退出这一局的赵铭格外眼红,不住地在心里叫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谁也不许抢。”
第一局是一个胖胖乎乎的男子赢了,他的底牌是两个a,在赵铭的计算中,应该是董家赢得,按照顺序发牌,他是顺子,牌面最大。
这还是他在第一张明牌发下来之后选择退出,要不然输掉的更多。
董家等人虽然纨绔一些,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见到的各种人不计其数,聪明才智不在别人之下,察言观色,发现赵铭的情绪激动,心里变得凝重,看来赵铭的手里有大牌。
但是赵铭的牌面却不大,只有一张8、一张9,暗牌是啥,别人不可能看见。
自古以来就有商不与官
斗的说法,也就是说,商人永远斗不过官权。
其他人跟董家的心思一样,他们看不透底牌,也不晓得赵铭为什么会紧张不安。
第三张牌发下来之后,有两个赌客选择了退出,桌面上扔下十八万元的筹码,其中有董家扔下的十万元,董家斜睥赵铭,说道:“我下十万,你的牌一定比我小,还是退出吧。”
这样的牌面,充其量只有一对而已。
令利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想放弃的,看到董家的示意,微微一笑,说道:“赌博的乐趣就在于对未知的自信,我这把牌肯定有机会的,几十万而已,玩玩。”
董家输了二百多万,心情更是糟糕,生气地拍打着桌子,发出嘭嘭嘭的声音。
说完,加了三十万筹码,再拿出一百万的筹码扔进去,大声喊道:“一百万,跟到底了。”
因为牌面跟他差不多的话,会有人选择退出,那么,赵铭的牌面就会发生变化,他不会换牌偷牌,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牌被别人拿走,那样的话,提前知道自己牌的赵铭一定会气得吐血。
患得患失之间,赵铭有点紧张,他的双手手指交织在一起,腰身变得更加笔直挺拔,手指修长有力,皮肤晶莹洁白,弹性十足。
隐忍已久,赵铭终于等来需要的一副大牌。
董家眼珠子急速转动,他的手里有一对j,不管赵铭对8还是对9,他的牌都比赵铭高。
他算准了自己将要得到的是三个数字同样的9。
赵铭不由得疑惑,令利手里是杂牌,连对子也没有,他凭啥跟风啊?难道他想诈牌?荷官天天在赌场厮混,看出董家和令利有默契,针对的还是赵铭,但是荷官只管发牌,赌客们之间勾心斗角,不关他的事。
一般来说,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普通人根本招惹不起,有钱有权的公子哥伸伸手指就能灭了没有任何背景的服务员。
董家内心不想让赵铭退出,他这么说,是故意刺激,也是一种试探。
“跟十万,再加二十万。”
“谁说我输不起了?”董家涨红了脸,吩咐服务员:“去给我拿一千万的筹码来,今天注定是我转运的日子。”
董家给坐在赵铭下家的令利递了个隐秘的眼色。
令利不怕董家会赖账,商人出身的董家不敢招惹有实权的令利。
他这么喊,就是说,输了这一百万,由董家买单,毕竟这是董家给他的暗示。
这是一个很大的牌面,不遇到相差不大的牌面,他是最大的赢家。
“给我也拿一千万来。”
令利皱眉说道:“你输不起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抄家的县吏,灭门的府尹,令利的父亲也算是古代的府尹级别,即使是不能把董家灭门,也能动用手中的权力把董家弄得家破人亡。
董家摇摇头,心想:“还是年轻人啊,太不沉着了,输几把,就坐不住了。”
赵铭手一挥,扔垃圾一样把筹码丢在桌子中,筹码碰撞,声音叮当作响,荷官的眼眸一凝,瞳孔收缩了一下。
令利也输了不少,把一张金色的银行卡交给服务员,并且说出密码,他不怕这里的人能偷了他的钱。
由于赵铭的半路退出,打乱了牌面,使得那个胖子成为最大的赢家,仅仅是一对a而已,牌面不是很大。
接下来,赵铭始终没有遇到好牌,他付出了十四万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