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两人偷偷摸摸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四周数名壮汉手握兵刃,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
眼前青年,一身华服一左一右有管家,又有长相清秀的丫环,顿时心中凉凉,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硬茬子。
栽了!
“砰!”
“公子问你话呢,耳聋是吧要不要老子给你疏通疏通,”身后一府兵抽出腰间明晃晃的战刀,厉声喝道。
“小的叫马大,这是我二弟叫马二,”两人一时亡魂大冒,马大诚惶诚恐脑袋磕的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惊恐喊道:“小的真不知道,那些体格健壮的马匹是公子你们的啊,要是提前知道,公子就算给小的一千个一万个狗胆,小的也不敢打公子您们马匹的主意啊。”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的你们就能偷了?”武叶声音冷了下来:“你两好大的胆子,当我南朝律法是糊弄小儿的不成。”
武叶顿时厉喝一声说道:“田大福按照我南朝律法,偷盗他人牲畜该当何罪。”
“回公子,”田大福立即说道:“按我朝律法偷盗他人财物者。”
不足一钱者,打五下,罚赀徭三旬,满一贯者重打二十下,罚银二两收监一年罚赀徭五旬。
满五两者狠打三十下,罚银十两收监五年以上,如无法交清罚金者直接流放八百里,永世不得返乡。
随着田大福每说一条偷盗者的惩罚,两人皆全身颤抖,脸上的惊恐之色越发的浓郁起来。
田大福看着马大马二两人,一脸幽幽的继续说道:“昨晚马棚一共有马匹十一匹,皆是清一色朝廷战马,价值皆是不菲。”
“故此按照我南朝律法,此二人按律当斩!”
“啥!战马?”
两人一听,“咯噔”一声,同时昏迷了过去。
“噗……!”
不用武叶说话,一府兵就走了出来,手中出现一瓢冷水朝两人毫不客气的泼了过去。
“大人是小人眼瞎,还请饶命啊,”两人一醒同时开始快速磕头起来,口中大声惊恐的喊道。
两人此刻身形如同工作状态的筛子一般,剧烈的颤抖。
“饶命?你两胆子都大到跑来偷战马了,让本官如何轻判?”
“砰!”
“还不如实招来尔等作案多年?一共贩卖了多少老百姓家的牲畜了。”
武叶这一声本官,直接将二人吓掉了半条命。
咋这么点背,不就是偷匹马吗?
怎么还正好偷到官老爷身上来了。
此时马二已经吓得不成样子,瘫软在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马大也没好在哪里去,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说算了,”武叶见状轻描淡写的说道:“本官日理万机没工夫和两偷马贼耗时间。”
“拉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砍了,上报燕王殿下就说抓到两专门往北漠倒腾马匹的马贩子。”
“大人小人冤枉啊,”马大一时有了力气,大声喊道:“小的是专门以盗马为生,但小的大多盗的都是北漠草原部族的马匹,然后运回南朝中原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