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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差一点,二人的前后位置不同,也足够他反应了。
所以就在电闪雷鸣之间,赤兔马已经躲过了忙牛阵,顺理成章地打了一个迂回。
这样,一个客观因素,帮助他们完成了这次战略决策。
可是,那些八骏龙辇龙骑兵,就没有那样的好运了。
他们一方的总指挥是猪皇帝,虽然不知道他花费了多少岁月,组成了这样一支战队,形成了局部优势,但是他的迎战能力,和身经百战对战略决策有深厚基础的陈玉成相比,就差得太远了。
所以他的战略就是正面刚,比拼实力!
我的力量比你强大,你败!
你的力量比我强大,我败!
别说他战略不行,即使他也和陈玉成那样有随即灵便的能力,他也无法将他的龙骑兵调动得如同赤兔马。
他不管怎么跑,都难免和那些忙牛阵撞在一起。
差距就是撞在不同的地方。
与其混乱不堪,不如按部就班,等那些笨牛上来,再想办法杀牛!
看那些牛笨得跟猪一样,能斗得过我的龙骑兵?
两军作战,哪容他多想?
轰隆一声,龙骑兵和莽牛大队撞在一起!
无巧不巧,又是一个无巧不巧,莽牛队正好撞在奋力拉车的八骏身上。
八骏个个神勇,身材高大,而且力量很大,如果正面刚,鹿死谁手,实在难说。
但是,现在的那些宝马,正在拉车,它们的主要力气就用在东西方向上,而那些莽牛是从南向北冲!
对于衡侧面,那些宝马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力气,再加上是横的方向,很不得劲儿。
因此剩下来用于抗衡冲击的力量,只有它们所有的力气的百分之十。
那些莽牛全力冲锋,带出来的惯性力量,至少增加百分之二十!
如此一来,这个发生冲突的局部地区,力量对比相差悬殊。
就成了牛牛子莽牛阵一方的一百二十冲击猪皇帝八骏龙马一方的百分之十!
两军按照原来的力量本来就是势均力敌,经过这样一个阴错阳差的调整,两方的力量就发生了极大差距。
结果咔嚓一声响,最右边的那匹“双肋挟翼”,一下子被莽牛撞个正着,从中断成两断!
一匹无与伦比的龙驹,当场惨死!
那头当头冲锋的莽牛当然是最凶残的一头,身材高大,足有一千五百斤重,力大无比,脾气暴躁!
冲断了第一匹八骏龙驹,哞的一声大叫,感到特别愤怒。
它不但没有对撞死一匹宝马感到任何愧疚,而且还生气了,认为那匹马不识好歹,竟然敢挡它的路!
这还了得!不知道我老牛是天下第一神牛是怎么的?
吼了一声,接着就冲向第二匹。
它都上的两只利角,迎头一晃,咔的一声扎进了它的肚子。
第二匹叫“蹄底腾雾”,被扎到以后,疼的一声嘶叫,拼命一挣,可惜忙中出错,不但没有摆脱锋利的牛角,反而将那些没有割开的部分送了上去。
那只莽牛又是一晃脑袋,将那匹宝马整个来个开膛破
肚。
蹄底腾雾,狂叫一声,试图起身,立刻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彻底死掉。
那头牛又撂倒一个,毫不停留,如同一条流线,哞的一声,又照着前面的一个东西撞了过去。
大黄牛不知道它面对的是什么叫东西,可是那些八骏龙马知道。
它们都是无价之宝一类的存在,死在这样一头愚蠢的莽牛手下该是多么窝囊。
接着来的那匹八骏龙马是“疾可超影”,它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当它一个马身在快速奔驰的时候,可以同时留下十个影子;如同具有高深武功之人施展移形换影。
它前面已经死了两个同类,它心中又急又怕,就想发挥自己速度快的优势,跑了再说!
果然它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如果它不是正在拉车,倘若没有那个沉重的龙辇拖累它,它一定成功了。
可惜的是,它拉套的那套龙马套绳,也不是凡物,特别结实。
这个时候显出了它的优势,不但没有被拉断,反而来了一个强力的反弹。
只听“嘣”的一声,那匹八骏龙驹跑出去多远,有给从多远的地方给拽了回来。
分毫不差地落在大黄的前面!
大黄牛眼圆瞪,心里话,还以为你怕了我老牛跑掉了,我还打算饶了你;没有想到你竟敢回来,依然挡在我的路上,我岂能饶你!
咔嚓一声扎进了“疾可超影”的肚子!
然后一个牛跃,跳到了一边,将头上挑着的猎物整死。
直到这个时候,它才感到它那粗粗的牛脖子有些发酸。
第二排的莽牛,就不止一头了,而是有五头!
它们并肩齐上,每头挑死了一匹八骏龙马!
这八骏中的五个,分别是“绝地凌空”,“轻若翻羽”,“藏影奔菁”,“移形超光”。
最后一个是“闪踪逾辉”。
如此一来,猪皇帝的新科八骏图,再次被消灭干净。
陈玉成看着那些莽牛屠戮宝马,心中惋惜。
但是他也没有试图去挽救它们。
因为他清楚,这些宝马实际是异种生物,不能留下的。
拉车的八骏全部死光,那个被拉着的龙辇也落在地上,里面的龙头一看不妙,就要起飞潜逃。
可惜的是那些莽牛在牛牛子的驱使下,跑得贼快。
杀了八骏以后,右面的一拨莽牛足有十头,牛不停蹄冲了上来,连冲再撞,顿时将龙辇拉倒在地上。
里面的猪皇帝还有那头龙,全都没有来得及从龙辇中出来。
那十头牛毫不犹豫,断然踏上龙辇,一阵怒蹄狂踏,将那辆龙辇全部踩扁。
开始的时候,那个猪头皇帝还有那条苍龙还不住地人叫龙吟,时间不长,就寂静无声。
也是那些莽牛体重太大,不管是人是龙,只用一蹄,就给活活踩扁。
除非那蹄踩中的地方无关紧要。
可是那有完全没有可能。
因为整个龙辇现在已经一马平川,成了一个彻底的扁平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