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在蒙毅门下,不过却都被蒙毅婉言拒绝了,推脱说自己也不过只是秀才,何德何能仿效大学之士,就莫要再折煞于他了!
薛泓也警醒过他,此事万万不可为,这种事他若是应下,传到有心人的耳中后势必会讨人不喜,也就免不了要对蒙毅将来的仕途起到影响!
蒙毅也深知厉害,没有因为这些天一些人的吹捧从而冲昏了头脑!
当然,欲要拜入蒙毅门下的那些人虽说也有些遗憾,但好在都是读书明理之人,自然也不会因此记恨于蒙毅,只说将来少不了要向他讨教学问,到时候可别拒绝!
蒙毅对这种要求自然没有推脱的理由,欣然应下了!
“蒙兄,临别之际不如为我等赋诗一首,也不枉我等有此一行!”周竑拱手作揖,目中满是期盼!
一旁周竑的好友祝学正也同样笑着附和,其他人纷纷叫好起哄!
蒙毅对周竑以及他的一干好友颇为熟悉,这些天一直在相互探讨学问。
特别是周竑,乃是柳城县中周家的大公子,而周家与蒙家堡之间因为常有黑铁石生意来往,彼此间也就很快熟络了起来!
蒙毅略一沉吟,走到一旁的桌案上摆开纸墨笔砚!
一群书生纷纷围了上来,这些天他们与蒙毅探讨学问,也深知蒙毅在学术上的造诣极为不浅!
蒙毅执笔,狼毫轻碾墨盘,写下了第一句!
……
蒙家堡前往柳城县的官道上,几辆马车结伴而行!
周竑斜靠着车厢,手中捧着一卷宣纸,上面的笔墨刚刚凝干不久,“好诗,真是一首好诗!”
一旁,祝学正的脑袋从车厢内伸了出来,笑道:“你都念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周竑自顾自读着,指着蒙毅写下的第一句‘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道:“大丈夫何尝没有滔滔眼泪,只是不愿在离别时涕泗横流!”
“怎么样?写出了吾辈心声!”
“还有……接下来这几句,杖剑对尊酒,耻为游子颜。蝮蛇一螫手,壮士即解腕。所志在功名,离别何足叹。”
“大气,大气!”
“面对离酒慷慨高歌挥舞长剑,耻如一般游子模样满脸离愁。一旦被蝮蛇螫伤手腕之后,当断手臂就断壮士决不踌躇。既然决心闯荡天下建功立业,离别家常便饭何须叹息怨尤!”
“闯荡天下建功立业!”周竑胸膛起伏,莫名激动,对于每一个及冠儿郎,‘闯荡天下建功立业’这句话,都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
“应时应景!妙,实在是妙!”周竑目光迷离,陷入诗词赋予他的意境之中,每一次细细品味都能回味无穷,从中感受到不一样的喻境!
“完了,没救了!你若是女子,怕是此刻已经迫不及待要给蒙兄暖床了!”祝学正吓得抛下帘帐,把脑袋缩了回去!只是缩回去之后,还能听到后面马车上好友不时传来的吟诵声!
祝学正唉声叹气,从怀中掏出自己抄摹下来的那首诗,再次吟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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