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突破口,抓来审问一番,就可以真相大白。”
“当然不可以!”昊禹真人道,“要解释清楚从金丹宗师的手下逃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万一闹得满宗风雨,我可就成为焦点啦。暴露身份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就不可能在灵药宗低调地待下去,我们家的惨案,还有你的徒弟金帛农的离奇死亡,都悬而未决,要调查下去只怕难上难。”
事实上更加的复杂,筑基真人带一个炼气小修士登上观云台,筑基真人从金丹期的刺客手中逃生,炼气小修在筑基真人的追杀中逃得性命,还有一位金丹巅峰的神秘女修夹杂在其中,描述起来就像是讲离奇故事一样,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仙君沉默片刻说道:“观云台上的事,你再从头说说,仔细讲来,不要错过任何细节,让我看看能发现一点什么吗?”
昊禹真人将他与刘浩然登上观云台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古怪的事情从头到尾复述一遍。仙君凝神倾听。
“看起来有人跟踪,不是跟踪你就是跟踪刘浩然。”仙君分析道,“不过跟踪你,你应该能够察觉,所以他们是在跟踪刘浩然,而你不过是遭池鱼之殃,他们没有得手显然是因为低估了你的实力,而刘浩然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一位神秘女修救他一命。”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其实我也就是希望自己能苟延残喘到仗剑魔域,见她一面,就知足了,不过还早至少要等待二十年,这二十年我只要活下去就行。忍住吧,静观其变。”昊禹真人道,“叮嘱一下刘浩然那个小东西不要到处乱跑,丢了性命。”
“蓝玉和的胆大包天,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回头找个借口,让师弟查一查他的底干净不干净。”仙君道,“没想到那个小东西,求仙的欲望这么强烈,还能主动找到观云台这种风灵力浓郁的地方。回头我让若兰约束他一下,让他老实点。”
“若兰……”昊禹真人道,“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兰正当芳龄,也真是谈婚论嫁的好年龄,仙君你可有替她找一门好人家?”
“对于凡人来说的确是谈婚论嫁的好年龄,不过对于修仙者来说言之过早。像若兰这么好的资质,金丹之后再寻亲也不迟。”仙君道。
昊禹真人竟然关心起白若兰的婚事,让他很吃惊,请他照拂白若兰,不会连婚事他都要照拂一番。
“可是年轻的少女免不了情窦初开,对年轻俊俏的少年产生好感。”
“是谁?”仙君听明白了。有人仰慕白若兰这很好理解,但是反过来白若兰去仰慕别人,他可就有点坐不住了。
“那个小子,一表人才,白衣楚楚,看上去倒也不赖,与若兰很是般配,如果不是……”
“刘浩然那个小子敢打若兰的主意,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仙君用手轻敲一下桌面,打断昊禹真人,怒道。
“不是刘浩然,是王家的小子,王玄昭。”昊禹真人解释。
“他我倒是见过。”仙君蹙眉道,“那个小白脸对女孩是极有吸引力。不过这件事成与不成都得若兰结丹以后再说,现在免谈。若兰已经筑基成功,回头我就让她闭关修炼,不到筑基初期的瓶颈不许出关。”
大乘仙君思来想去决定用白若兰闭关将两人隔离开来。
他并不是不喜欢王玄昭,或者认为王玄昭的资质家世配不上白若兰,而是想起王家老祖王镇山就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除了想起他死去的徒弟金帛农,还有眼前王家与昊禹真人之间的瓜葛,王镇山一声令下将整个家族迁来灵药宗的魄力也让他有一些后怕,或者说是羡慕、妒忌也不为过。
“如此甚好。”昊禹真人道。
昊禹真人受伤正在痊愈中,需要安静,仙君也没有打扰多久,安慰一番昊禹真人,跟昊禹真人确认伤情并无大碍,就留下几瓶生血丹,安然离去。
“咳!咳!……”昊禹真人返回闭关的密室之中,咳嗽不停。“我这个样子,不知道能不能再续命二十年,撑到仗剑魔域时。”昊禹真人凝视着手帕中出现的一条血痕喃喃自语。
“我已经快死了,如果今生不能将你救出,一定赶过去见你最后一面。”昊禹真人斜依墙壁,颓然坐到地上,疲惫的闭上双眼,左手握着手帕,右手打开白玉灵丹瓶,取出一粒灵丹吞入口中,那不是止血丹,而是一粒生血丹。
他的伤势很重,却瞒过口口声声要帮助他的仙君,此时连连吐血,奄奄一息。